远远听到这个声音。
岳苹眼里的兴奋,陡然转化为恨意。
云!虹!
你果然没死。
打算下毒的医生,手忙脚乱的把毒粉重新塞进衣兜里,紧张的小声喊她:
“夫人,听外面说话人的脚步声,貌似是朝这间病房过来的。”
“咱们要不要避一下?”
岳苹把扯下来的丝巾裹在头上,只露出一双眼,她看着病床上的少年,咬着牙,不甘道:
“走!”
只差一点点了。
差一点儿,她就能弄死她的儿子了。
老天总是格外偏向她。
走廊上的马月红正在跟在医院里碰上的曾教授亲热的说着话。
慕老大手里提着网兜,亦步亦趋的跟在两人身后。
“马同志不用客气,我无妻无子,慕启是我这辈子收的唯一一个学生,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在我心里,他跟我的亲生孩子差不多。”
“这次他出车祸,我照顾他是应该的。”
年过50,穿着朴素的曾教授慢慢的引着他们朝病房靠近。
马月红穿着碎花衬衫,刚想再次接上他的话,肩膀就被擦肩而过一个医生给撞了一下。
“哎呦!”
她被撞的身子微歪,慕老大忙搀住她,然后面色不善的瞪向闷头直走的医生:
“你咋走路的?”
“医院走廊那么宽,非要往别人身上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