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生来就是现在的样子,也不止我,太子也会,那时候他和我学来的,去逗江长宁玩,估计现在他是忘记了。”
头一次听他说起小时候的事情,许锦和有些疑惑“怎么听你说起来,和太子关系很好?”
赵北濋和江长宁自幼相识,她是知道的,因为镇北王和江将军不一样,镇北王是要常年驻扎在边疆,但江将军无战事的时候,是久居京城的。
赵北濋曾经跟着江长宁的父亲学过很长时间,但许锦和不知道,赵北濋曾经和太子的关系也很好。
“哦,我小时候,是太子的伴读。”
许锦和着实惊讶了一下“太子伴读?”那赵北濋应该和太子关系很好才是,毕竟伴读是朝夕相对的,许是比太子那些兄弟姐妹接触的时间都长。
“对啊,要不然你以为我那些年对那些人动辄就是一顿教训,他们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还真就是怕我那位在边疆不能回来的爹?”
说起这些话的时候,赵北濋是带着笑的。
许锦和却是心如刀割,那为什么呢?为什么最后要用那种肮脏的手段逼死你呢?
好像能读懂许锦和想要说什么,赵北濋叹了口气“后来,太子长大了,学的不再仅仅是那些四书五经和策论,从那以后……”赵北濋不知道该怎么样描述那时候的心情。
“我就和陛下说,我不喜欢宫里这样被束缚的日子,太子就换了一个伴读,那时候,他看着还有些伤心,和我说,是不是他对我还不够好。”
感受到他情绪的不对,许锦和扑到他的怀里“那个人可真是讨厌,偏听偏信,还装模做样的。”
“有什么生气的,我不也是借着他的名头,作的狗憎人厌的吗?”
那时候,赵北濋总是会难过的,幼年的玩伴,原本该是十分纯粹的,最后竟然那样快的沾染上了权利的污浊。
“也是好事,知己知彼,我对他,还是有几分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