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北濋垂着眼眸“能怎么打算,再这样下去,还不如直接回京城向圣上领罪,回家闭门思过去。”
这就是不同意自己的战术了,郑齐昭也是少年脾气正盛的时候,强压着火气“那世子觉得这事情应该怎么办?”
“将军不是已经觉出不对了吗?怎么还是按照剿匪的那一套来。”漫不经心的一句话,郑齐昭却如同醍醐灌顶。
对啊,为了这次剿匪,他也是和前几位武官自己商讨过得,竭力避开那几位失手之处,可就这一个,是怎么都没想到的。
剿匪,自然是没有错,可那些人,若不是匪呢?
突然出现的山贼,却占领的是最不起眼,却最好守卫的地势,防守严密,管制严格,根本就不像是匪,更像是,兵。
郑齐昭只觉得悚然“怎么可能呢?”
怎么不可能,若不然前几位官员又不是废物,怎么会一点优势都不占,那就只剩下这一个结果,边疆战事算不得轻松,京城的武将除了他这般年轻的,就是没有上过战场的,没去过那里,就代表,不懂得作战。
这,可就难办了。
“这或许只不过是世子的猜测而已,可以考虑,不能直接妄下结论。”
外面覃司走了进来,郑齐昭有些惊讶,这几天他见到赵北濋这个贴身小厮的时候,总是面容冷静,似乎没什么自己的情绪,何时这般紧张过。
“怎么了?”赵北濋直起身。
覃司抬头看了一眼郑齐昭,想来这件事情,知道与否并不重要“请世子降罪,丰城中,出事了。”
丰城?郑齐昭想起来了,赵北濋那位未婚妻,正在丰城之中。
赵北濋没有说话,等着覃司把事情说完。
“我们这几日在丰城,许二姑娘一直在客栈中,并没有离开,可就在昨夜,咱们的人才发现有些不对劲。许二姑娘和卫朗的房间相邻,这几日总是按时灭灯,可……”接下来的话,覃司自己都觉得荒谬“可卫朗的房间,并没有人居住。甚至”
“甚至川红姑娘也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