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很让人费解了,或许是自己解读过度了?
盯着一只鸟雀?赵北濋一下一下敲打着桌面,心里有一个猜测,可又觉得荒谬,可现在容不得一丝疏漏了。
“除了鸽子之外,能为人所用的飞禽还有什么?”
飞禽,覃司猛然抬头,语气里罕见的带了一丝颤抖“鹰?”
若是之前所有的猜测,都没有任何的证据来表明,就算是北狄的奸细站在他们的面前或许都可能不承认自己的身份。
可是鹰不会,大梁之内,没有人愿意驯服这种猛兽,更多的人还是害怕,恐惧就算是自己一时驯服终究有一天,这些飞禽会伤害自己。
能够把鹰带到这里的,把他们当做自己最信任的伙伴的那些人,在这里,似乎已经不言而喻了。
“或许,只不过是我们的猜测而已。”刚才分析的如何是一回事,知道皇城脚下,那些虎视眈眈的北狄人已经潜伏这么多年又是另一回事了。
“跟着许锦和一起去的人,是卫朗,按照他们的消息,卫朗是最先失踪的哪一个?郑小将军,如果是你,你会第一时间就冒着最大的风险带走一个可能打草惊蛇的人吗?”赵北濋低沉的说出那些郑齐昭不敢面对的东西。
是啊,那些人里,卫朗是武功最高,看上去最不好对付的人,他们既然还把许锦和安安分分的留在那里,就是不愿意惊动他们这些城外的人,如果是这样,还是要带走卫朗,那就是卫朗的作用在他们那些人看来,比许锦和要重要得多。
一个身有旧伤的将军,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用处?
“大概是,他们已经不在意这场剿匪会如何了,所以,即使我的未婚妻在里面,在逃不出他们掌控的地方,他们甚至都可以隐忍不发,等待着他们来到这里,不惜暴露自己埋藏多年的暗线,也要达到的目的。”
会是什么呢?到底是什么,能对那些亡命之徒,有着这么大的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