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微微:“大丫弯那边不是有草沼上最多的长茎草,而时间有限,当然是大家一起合作比较好,毕竟,咱都会捏制,他们也各有所长。”
他们青部会捏制,在长茎草采集完或糖煮够前他们能一直捏制陶器,而有他们提供无以计数的锅具,其他部族采集,煮制分配好,那在长茎草干透前,几乎每个草沼上的人都能分到糖。
“···这由头确实无法让人拒绝。”压抑着心跳,没忍住的,壳子爷爷露出了一丝冷笑:“九部对两部,咱妥妥的站赢面。”
性命攸关,没人不积极,而夏微微能想到这种完全将劣势逆转的法子,她说什么还能不是什么?
在解释了筏子,风力后,众人都以她马首是瞻。
“女人先将岩盐,兽皮,鱼干搬到长茎草林那边去,男人砍树····”
傍晚时分,一长三十米,宽二十米,用木料做梁,桅杆,干草茎为浮筏,薄草毯为帆的巨大草筏下水。
片刻功夫后,穿着半身草茎救生衣的女人孩子围坐到草筏中心的桅杆下,桅杆两边分别以寻木,长竹为首的掌帆手各就各位。
“大松阿叔,你们可以撑了。”
大松几人闻声而动,草筏缓缓离岸。
冷风轻送,帆鼓力张。
从慢到快的,草筏逐波而动。
“阿缺!”壳子爷爷既喜又惊。
草筏吃水比他想象中小很多,平衡感很好,草帆阻风厉害,不过微风而已,它前进的速度居然就比男人划水还快。
举着沾水手指仔细感受风向,夏微微指挥着摇帆手们调整草筏的前进方向。
在一声声寻木阿叔,长竹阿叔中,草筏在离水岸十几米的地方转来转去,转去转来。
“唔,我怎么觉得有点头晕?”
“呃,我有点想吐。”
“怎么回事,我头晕想吐的!”
面前,女人们的小声议论传来,来回按压合谷穴,内关穴的夏微微默汗。
别说她们了,就是她都给转得受不了。
感觉方向基本能把握,在草筏直对东方时,她暂停了号令。
夜幕四合,疾风卷波,草筏带着青部百十号人顺风而走。
也不知是夏微微运气太好了点,还是部族里谁霉运比较大,风浪间歇时他们正巧进入莲部的捕鱼区。
百十米外火光映红,人声嘈杂。
“阿缺,水边有人!!!”他能祈求阿大没来莲部,或没有将莲部立为第一目标吗?
有些跳脚的,壳子爷爷哀嚎:“怎么办,咱们这就要送上门去了!”
百十米的距离,若是白天,若是月中,若没有那熊熊的火光影响,他们应该早就被人发现了。
电光火石之间,夏微微心思敏捷,头脑清晰。
“别嚷嚷,火光会影响他们的视力,草筏他们又没见过,只要咱们不出声,他们就算发现水里有东西也不会往这东西上座着人这方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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