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
男孩干净利落的闭嘴两字让夏微微心脏一瑟,冲上喉头的话语直接噎在喉咙里,而男孩,这一开口好似就容易多了。
清凉的双眸里烦躁一瞬而逝:“砸到你了?”
夏微微惊悚:还真要砸到她才算数?
鄙夷流转,男孩反手又拽来一把干草丢进火堆。
透过指缝,夏微微将男孩眼里流出的鄙夷看了个清清楚楚。
也不知怎么回事,这瞬间,她就是有种控制不住的气恼。
“那么大一只的天鹅,那么高,那么快的下坠速度,我怕很正常好吗?”
男孩又是一眼鄙夷。
夏微微怒了:“有本事你站着让天鹅砸一砸”
男孩恢复一贯的波澜不惊。
夏微微有种一拳揍到棉花上的无力感。
真是,什么人啊?!
···等等。
“你说没砸到我?”
男孩眼皮一挑。
夏微微:“·····”
这小屁孩!
真心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沦落到让个小屁孩看轻的地步,但有点能确定就行。
他的目标不是砸她。
“寻木阿叔~”激动难言的,夏微微扯着脖子就喊。
“嗳~”
寻木远远的回答,并在看到夏微微招手时快跑而去。
“青梅。”壳子爷爷抬手拦着下意识跟上的青梅。
青梅满眼焦略:“壳子叔,这都多半天了,有什么话都该说完了。”
壳子爷爷:“是有什么话都说完了。”
青梅:“那?”
壳子爷爷:“阿缺既叫寻木,那就是不想你过去”
青梅当然也知道是这么回事,可那男孩总让她不放心。
事实也证明青梅并非杞人忧天,只见寻木将手里攥着的石片递出去,而男孩,他毫不犹豫的接了。
青梅脸色大变:“我得将阿缺带走!”
“青梅阿嫂!”阿冬身形一晃,拦住青梅:“阿嫂就没想过,以温崖的准头,他若想伤害阿缺,那天鹅会落阿嫂脚边?!”
青梅:“·····”
壳子爷爷睿智的眼眸一闪:“以他的准手,他若有心用天鹅砸阿缺,确实不会有差点儿的事发生。”
男孩回手一掷时有多随意,青梅怕是比在此的任何一个人更有发言权,而他那样轻描淡写的一抛就是差点,那他迟疑个一两秒不就能完美达到目的?
“温崖这孩子很大方的,他可能是想给阿缺送点天鹅肉···”被青梅这种话你也说得出来的眼神瞪着,他干巴巴将话头一转:“也可能是想让你们阿缺帮忙弄个羽衣~”
草都能编制成草衣,天鹅的羽毛说不定也能编制。
对,就是这样!
心思一转,阿冬觉得自己这想法不要太有意思。
回身捡起那死天鹅就扒拉羽毛:“青梅阿嫂你看啊,这天鹅毛多密实,多长啊?!”
不得不说,阿冬这信口开河的一句十分吸引人,看着他薅满手的羽毛,青梅有点心动。
至于壳子爷爷,他深谙心动不如行动的道理:“将天鹅毛薅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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