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才会有不同想法。
青木不知夏微微,学习就该全力以赴的想法,又结合这段时间她跟温崖的相处,自然而然的将事情想偏了,而众人,听了青木这一说后舒服多了。
这才是应对夏微微参与事件的青木该有的样子。
收敛心思,壳子爷爷惭愧:“是我不好,我不该怀疑微微的想法,回头我会跟她道歉的。”
“青木,这事我们也有责任。”浆梨站了出来。
紧跟着是白玉跟小声。
白玉:“是我们目光短浅。”
小声:“我们都该向微微道歉,要不是我们,她也不用受这种罪。”
大伙越说越觉得夏微微今儿这罪是大家害的,越发觉得羞愧。
越听大伙的说辞,阿翎浑身的肌肉就越僵硬。
在夏微微昏睡了一个下午后,还将自己点出来时,她觉得夏微微不讲道义,自己都将罪受了,就不能大度点将事情认下。
在青木再次警醒时,她觉得青木偏心,那话怎么听来都像是告诉她,以后但凡夏微微说不的事,她都不该强求,今天这事夏微微才是那个最倒霉的。
现在,这一句又一句,一声又一声的对不起却像凌迟她的刀,残忍的,无情的,直往她心间剖。
一把推开自家阿妈,阿翎大声一句:“不怪大家,都是我的错,都怪我不听微微的,我去给微微道歉。”
阿翎的脾气一直都是温温柔柔的,这突然的一吼让大伙措手不及,一时间人群就这么看着她快跑远去。
“唉~这孩子。”回过神来的玉兰紧跟了上去。
因阿翎话语里哀怨情绪而拧眉的青木转眼看了眼壳子爷爷,而后快速吩咐:“你们跟上去吧,我跟壳子叔先进去。”
温崖那小子性格孤僻,这会他们还是别往他跟前凑的好,当然,大伙也欠夏微微一声对不起。
这边,大伙相继往夏微微方向去,另一边,被青梅一把揽入怀里亲亲爱爱的夏微微满脸无奈。
“青梅阿妈,我不过昏睡了一下午,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会的夏微微已经冷静下来了,这一冷静,什么不伺候,跟温崖拉开距离的想法都烟消云散了。
有一点是绝对的。
她不上赶着去,温崖就不会对她动手。
一个下午的昏睡确实值得她生气,但闹掰的地步却还不到。
反手拍着青梅的后背,夏微微言语轻柔:“青梅阿妈,你别自己吓唬自己,温崖那人你也清楚的,将人打晕是他能对人做的极限。芦苇杆可没草茎好搜集,今儿早上我又起得早,倒是便宜我了。”
一路来,几人脑海里浮现的都是夏微微或憋屈或崩溃的脸色,哭闹,却不想,她不止没哭没闹,张口还就是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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