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青木心里,阿大确实是个心病,每每想起,心情都格外低落。
然,相比阿大,他更在意夏微微,是以,青梅提起阿大时,他心情不止不妙,还怕夏微微不舒服。
夏微微遭受的许多可都是因为阿大。
这不,他就这么注意到夏微微那欲言又止的模样。
“微微,有什么话就说。”
蓦然抬头,视线与青木温和的目光相对,夏微微略微纠结了下后还是开了口:“阿大阿爹离开前一天晚上,我们说了些不该说的话,这段时间过来我想了许多,觉得阿大阿爹听到那些话的可能有点大。”
那晚的事不止青梅跟青木说过,壳子爷爷更是翻来覆去说了许多遍,青木不说身临其境,至少那晚他们几个说了些什么他是一清二楚的。
“···你青梅阿妈能因你们尽管没回去找去,阿大也有这个理由。”青木脸色不太好。
不恶意揣摩,但结合实事,阿大听到什么从而做出应对举动的可能是最大的。
“那这事都因我了?”青梅惊呼,大碗里的鱼块都不香了。
转头看向青梅,夏微微一句:“不是因为青梅阿妈,是因为我,青梅阿妈因我才会想办法困住阿大阿爹,而壳子爷爷也是因我才会落下那样的决心!”
张嘴,青梅想说保护她是自己应该做的事,可话到嘴边却吐不出来了。
这孩子一向有主见,一向不喜瞧她愧疚自责,她说得越多,孩子包揽的只会越多。
急急放下碗勺子,她揽住夏微微肩头:“这事不怪你也不怪我跟你壳子爷爷,怪只怪阿大心思不正,怪只怪他隐藏得太好。”
一起长大的人都没发现他是个城府那么深的,她们这些与他的生命没多久关联的又怎么可能瞧得明白。
不自觉的,青梅剜像青木,有点怪他有眼无珠的意思。
对自家女人这责怪的眼神,青木是反驳的资格都没有。
他若不那么维护阿大,阿大的骨架子都不知被什么动物嚼了,桫椤要不想着阿大,又怎么会死?
“是以至此,说什么都是多余的。”情绪很是低迷的,青木呢喃一句。
怪他是怪他的事,见他这般难过,青梅又觉得于心不忍。
放开夏微微,眼神示意她快吃后,转头开导起人来:“所谓吃一堑长一智,有这教训,以后你不会再被人骗,而微微跟黑石,有你这个榜样,她们看人都会小心三分。”
青木:“·····”
这话说得。
既有道理有没道理。
无知无觉的,他斜眼瞅向一大碗已经吃完的温崖。
多年的夫妻,哪里还需多余的言语,青梅顿时僵了嘴角。
就夏微微做出的那些交换,明显,她是没得到什么启发的。
感觉自己无端被内涵了,夏微微嚼着莲藕含糊:“自找的跟别人算计的可不一样。”
青梅嘴角一抖,差点没忍住笑出声。
青木目光一禀,抿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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