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骄龙细细打量吕序一眼,看出方才出手,似乎完全不受外来力量的影响。
吕序忘记了是公共场合,举起双臂伸一下懒腰道:“除了困我没有任何不适感……真的不行了,我得赶紧回去补眠,天大的事情也等我睡饱了再说。”
声音一落人也消失在原地,留下一脸无语的古骄龙。
观众席上不少人,还沉浸在吕序伸懒腰的曼妙诱人的画面里,吕序离开好一会儿才回过神,遗憾地离开演武场。
古骄龙明明嬴了,却丝毫没有胜利者的喜悦,来到梵行身边:“凭吕序如今的实力,就算在天域之城,也能过得像在离都一样自在,真不打算带她回去见见城主。”
“母亲身边有大哥他们就够了,有我在她反倒不得安生。”
梵行双手负在身后道:“若将来你回去,代我告诉母亲大人,我在这边很好,请她不必担忧。”
古骄龙没有接话,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当年很多人都觉得你走了,天域之城就会恢复平静,事实证明有没有你,天域之城也不会太平,有空回去看看也无妨,有些人还是会想念你。”
“天域之城的一切,离开时我就已经放下,没有必要再拿起。”
梵行说完也消失在原地,吕序估计一回去就爬上床睡觉,比赛的结果他得过去跟吕家人说明白。
望着远去的背影,古骄龙叹气道:“你是放下了,不代表别人也能放下,希望天域之城纷争不要蔓延到南离,更不希望吕序也被卷进是非里面。”
吕序径直回房间,钻进朱雀铺好的被窝里,一沾枕头便睡熟。
除了朱雀外神鬼不知,直到梵行来到吕府,众人才知道比武已经结束。
得知结果后,老夫人担忧地问:“景泽,序儿输了,她不会不开心吧?”
“祖母放心,序儿不在乎输赢。”因没看到吕颐,梵行好奇地问一句:“怎么不见吕相,他还没有回来吗?”
“他去看序儿的母亲了。”老夫人叹气道:“每当碰上跟序儿母亲有关的人和事,总会勾起他的伤痛,只有看到序儿母亲才渐渐恢复平静,有时候会在那待一会儿,有时候会待上一整天。”
“序儿母亲没有下葬!”
梵行很是惊讶,以京都的环境,似乎没有条件保证尸身不腐。
老夫人淡淡道:“因为怎么看寒儿都像睡着了,连身体也是柔软的,直到现在仍旧如初。”
这点梵行倒是知道原因,凡是修炼过《焚月功》,且达到第五重的女子,尸身都永远不会腐烂,唯有烈火能将之烧毁。
“薄家血脉自来神奇,祖母不必讶异。”
梵行不能说出真相,一旦说出来就断绝了吕颐唯一的希望。
吕老夫人想一下道:“老身看书中记载,说天域之城的薄家方为正统,难不成南离国薄家也是正统?”
“回祖母,薄家的传承与别家不同。”梵行想到古骄龙的话,解释道:“他们的传承无法书面记载,都是通过血脉来传承,跟所谓的正统没有太大的有关系,谁得到机遇觉醒了血脉力量,谁就能得到先辈们的传承。”
“天域之城薄家这一代的佼佼者我也识得。”梵行淡然道:“无论容貌、才智,还是武功品行都比不上序儿。”
“照你这么说,序儿就算去了天域之城,也没人敢欺负她。”
吕老夫人的话题忽然一转,就拐着弯来问梵行,将来会不会离开南离国,回到天城之城。
梵行心领意会,面带笑容道:“以序儿的性子无论在哪都不会吃亏,加上武功她不欺负别人就不错,再说有我在谁敢欺负她呀。”
“祖母就不拐弯后解除,坦白一点说吧。”
吕老夫人神情郑重道:“祖母知道城主之位的争夺,堪比是皇族争夺皇位,实在不愿意序儿被卷进纷争里。”
想不到老夫人会如此坦诚,梵行起身回话道:“回祖母,景泽自离开天域之城那天,就已决定放弃那个位置,就算是回去也是看望母亲,终究还是要回南离国,我的父亲来自南离国。”
知道他父亲是南离国人,吕老夫人似乎明白了什么,先前的顾虑顿时消散殆尽。
“祖母还有一事不明白。”
“祖母但说无妨,景泽知道的一定会知无不言。”
吕老夫人想一下:“薄家的二小姐为何取直序儿身上,属于薄家的血脉,如何取走。”
梵行没想到吕老夫人会关心这个问题,理一下思路道:“薄家不知历经了多少代,每代都掺杂父亲的血统,属于薄家血脉早就十分稀薄,但在薄家流传着一个古老的秘法。”
“什么秘法?”
老夫人顿时来了兴趣,好奇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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