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给你面镜子,照照你如今的模样。”
望着全身长满黑毛的太后,活像野猴子的太后,吕序忍不住出言挖苦,使个暗劲打在李氏身上。
“吕序,你如此恶毒,不怕将来有报应吗?”李氏目光如毒瞬间变化惊恐,死盯地着吕序,恨不得能盯出一个血洞。
“真是风水轮流转啊,我记得当年这句话是我对你说。”吕序呵呵笑两声道:“那时候你为刀俎我为鱼肉,如今不过是反过来罢,你也好好体验一下我当年的滋味。”
“哀家……”
“啪!”
一记响亮耳光,打断太后的话。
吕序凌空甩出一记耳光,冷冷道:“你一个无耻下作娼妇也配当南离太后,我要是你就老实交代,赶紧把背后的人供出来,我可以给你一个痛快。”
“哀家不说,你又能把我怎样?”李氏坚持以太后自居,觉得自己还有底牌跟吕序谈判。
“我会替人类感谢你,为医学进步做出的伟大牺牲。”吕序笑盈盈道:“上官一族,还有仵作那边,他们都缺少练习用的活人和尸体,与其养着你费米粮,不如拿你来做实验,造福南离百姓,算是给儿子还点债。”
“早知你是个恶魔,哀家当年就弄死你。”李氏修为被废,手脚都铁镣锁住,面对吕序的威胁、调侃只能怒视。
“我这叫物尽其用,惩罚恶人和为人类造福并不冲突。”吕序悠悠盯着李氏道:“你折磨我是在造孽,而我折磨你是造福人类,将来人们会感激我的努力,而你们母子三人注定要遗臭万年。”
“那个人绝对不会放过你。”李氏发出后的怒吼。
“正好,我也有话要托你告诉他。”吕序上前点,靠她耳边小声道:“下回你主子来看你,你记得告诉他,我的血能复活死去的生灵,让他有种就来找我,不然我就用我的血复活我娘亲。”
玉指轻轻一弹,吕序封住李氏的穴位,让她再次只能发出野兽一样的声音。
吕序退回来道:“晚辈已经放下饵,就看那人上不上当。”
“你确定对方会上当。”天韵尊者半信半疑地问。
“执念要是那么容易放下就不是执念。”吕序懒懒道:“以那人的执著,就算是刀山火海,他也会来一探究竟。“
“前辈知道他叫什么,姓什么,还有被亲炼药人的那一族姓什么……”吕序问了一串的问题道:“无论他怎么伪装,肯定都离不开这些线索。”
“你们在说什么呢?”范辰好奇地问。
“幕后元凶。”吕序笑笑道:“今天麻烦你了,最近多留意一下那位的动静。”
“知道了,大小姐。”范辰无奈道:“哦对了,最近府衙来了不少野猫,你要把它们都带回去吗?”
“野猫?”吕序想一下道:“从前的猫都是你们饲养,什么时候有野猫来光顾大理寺,不会是最近关进来什么人物,把野猫给吸引过来吧。”
“回头我叫人查查,有情况马上通知你。”
“告辞!”
回到马车上。
吕序打了个呵欠道:“前辈还有什么地方想去吗?”
“闻说你开了一间制衣坊,不如带本尊去转转。”天玄尊者今天兴致特别好。
“古七,去羽衣坊。”
吕序马上吩咐充当车夫的古七。
古七调转车头前往羽衣坊,街道上能看到不少仙修身影。
自打灵脉测试结束后,京都的修士便多起来,经常能大街小巷,各种茶庄酒肆看到他们的身影。
百姓与仙修都渐渐适应彼此的存在,唯一不同的是没有人会在京都炫耀灵脉,要知道在就都那怕是倒夜香的,都有可能是仙修界难得的互生三灵脉。
到了羽衣坊外面,隔着透明橱窗,就能看到顾客在挑选衣裳、首饰。
“生意不错嘛。”
天韵尊者望着进进出出的人流称赞。
吕序懒懒道:“七夕节快到了,谁不想打扮得漂漂亮亮,去见心上人再一起放河灯。”
“你过来,是要顺便挑一身吗?”天韵尊者看一眼吕序打扮道:“你要是穿上里面的衣裳,一定会艳压天下女子。”
“晚辈是来帮他们促销量。”吕序若提着裙摆走出马车,门前的女侍走到马车前递上手道:“吕序小姐大驾光临,小店真是蓬荜生辉。”
吕序把手伸过去,由女侍扶着走下车。
回身朝天韵尊者伸出手道:“前辈,晚辈扶您下马车。”
在场的人都一脸懵,车内什么人物如此尊贵,吕序也要亲自扶她下马车
天韵尊者看一眼吕序的手,暗暗感叹美人就是美人,连一只手都美得让人浮想联翩,嘴上却道:“不必了,本尊没有那么娇气,自己可以下马车。”
说着便轻轻飘下来,迎面而来的仙气飘飘,让在场所有人都说不出话。
修士和女修都见过不少,但没有一个能跟眼前这位比:白发如雪,素衣飘飘仙气十足,目光霸气又不失清冷、圣洁,望着让人心生敬畏,不敢与之直视。
这般神仙一样的人物,怪不得吕序小姐要亲自扶她下马车。
忽然一名青衣女子从里面匆匆迎出来,站在马车前恭恭敬敬道:“上清门弟子云遮月拜见天韵尊者!”
提到上清门,吕序马上想起眼前的女修。
羽衣坊开张当天她也在场,还是点破自己是大罗仙门准弟子的事情。
“吕序小姐,我们又见面。”云遮月主动向吕序问好,吕序淡淡道:“上次匆匆一面,未请教仙子名讳。”
“盛朝云遮月。”女仙报上姓名道:“跟吕序小姐一样,遮月也出自相门,只是我盛朝没有左右相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