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来到西暖阁,在苏培盛的伺候下,直接躺到罗汉榻上闭目养神,他刚才的情绪很不对劲,以他的自制力他应该不会如此轻易的就被勾起火气,当着皇父还有一众皇子兄弟的面和皇父硬刚到底,甚至是直接把事情挑明了,这太不像他了,刚才他也是察觉到不对劲才会要先告退的。
感觉魏珠和苏培盛就在不远处侯着,便轻声的说:“魏公公,麻烦你去查查早上我待的房间还有用的东西有什么不妥,我现在感觉很不舒服!”
“主子爷,你不舒服,奴才这就去叫太医来!”苏培盛一听胤禛不舒服,立马急了。
魏珠也急忙上前问:“王爷,哪儿不舒服,还是先让太医来看看再说。”
“也好,魏公公,先让苏培盛去请太医吧,之前我说的事就麻烦魏公公了。”胤禛感觉头越来越疼,也没有推脱,只是他还是先让魏珠去查查早上的事,虽然到了现在,可能有些证据早就被销毁了,但是相信以魏珠的能力,总能查出蛛丝马迹的。
听着两人离去的脚步,不一会儿急速的脚步声传来,胤禛揉了揉额头,这是谁呀,这么不稳重,在乾清宫竟然不顾规矩疾行,听到开门声,胤禛睁开眼看着站在面前的康熙有些懵,什么情况这是……
“禛儿,你哪儿不舒服?怎么也不和皇父说,梁九功,看看御医怎么还没来?”
康熙的话让胤禛愣了一下,才坐起身刚要行礼便被康熙扶住了,便只好跪坐在榻上给康熙行了一礼说:“怎么惊动汗阿玛了,儿臣就是有些头疼,没什么大碍的。”
“怎么没大碍,行了,这事你别操心了,等御医来了,看看御医怎么说,若真是敢有人对你使手段,朕绝不轻饶!”康熙说完就扶着胤禛想让他躺下。
胤禛听到这话,心里又烦躁不已,可拉到吧,轻不轻饶的还不是帝王一句话,这些年他也算是看明白了,只要不威胁到他的皇位权势,自己这位汗阿玛自然愿意展现一番慈父之心,只是胤禛觉得为此他可没有少受委屈,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有本事把人都处理了在和他说。
不愿意再起争执,胤禛顺势躺在榻上,闭上眼睛,他怕是真的中招了,这些年他对各种香料哪怕是女子用的脂粉都过敏,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早上他休息帝王那个屋子并没有燃香,也没有什么香味,只是那碗莲子百合粥,但是他也没有尝出什么异味来。
不一会儿御医到了,看着躺在榻上的胤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这雍亲王还真是多灾多难,怎么每次不舒服都是在宫里,难不成雍亲王和这皇宫相克不成,只是这雍亲王身为皇子和皇宫相克,御医不敢在想下去了,对着康熙行了一礼,便老实的给雍亲王把脉。
御医脸色越来越难看,又拿起胤禛另一只手仔细的诊了一下,才起身对着康熙行礼后,语气甚是低沉的说:“皇上,是前朝秘药,连药方都毁了的秘药,雍亲王本来体质就特殊,这秘药对雍亲王伤害甚为明显。”
“有解药吗?”
御医看着康熙阴云密布的脸色点点头说:“其实这秘药偶尔一次对身体伤害不算太大,就是让人情绪容易激动暴躁,时间也很短,几个时辰就失去效果了,只是雍亲王体质不一样,所以这才会头疼,也比普通人更为易怒暴躁,臣先开药,让雍亲王药浴,泡半个时辰也就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