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利的长剑刺破跳动的心脏,鲜血喷涌而出的同时,长剑穿透心脏,穿过皮肉,完全的穿过他的身躯。
君汀瞳孔瞬间放大,视线中充满了不可置信的缓缓看向眼前的人类。
眼前的人眼眸里无波无澜,平淡的像是杀鸡宰羊,无关性命。
她抬手抽出长剑。
随着这一抽,鲜血更是肆意溅出来,溅在了她本就沾满了鲜血的战斗衣上。
同时,滚烫的鲜血溅在了君汀的脸上,让他嗅到了自己的血腥味。
心脏破裂,饶是血族的自愈功能再厉害,此时也无力回天。
他身子一软,修长的手指有心无力的抓着旁边的床架,双腿无力发软,一个膝盖重重的锤在地上。
鲜血滴滴答答的掉在金属地板上,渐渐汇聚成一滩猩红的液体。
君汀身上的贵族制服已经如他这副身躯一样残缺破败,狼狈的模样无一不在彰显着他的失败。
鲜血从他的口中流下来,他张了张口,喉结上下滚动,些微的声音从喉咙发出,却说不出破碎的一个字。
他的高傲,在这一瞬间消失殆尽。
傅良收起了长剑,美眸里隐隐染着几分嗜血的味道,含着戾气,藏着愉悦。
她手上被溅到了君汀的血,她抬手放在君汀的肩上抹了抹,一个字一个字的念出了他的名字,“君、汀。”
她发出一声不知是轻笑还是嘲讽。随后视线转移,落在君十安的身上。
此时君十安双眼发红,所有的愤怒都只能通过这一双眼睛溢出来,若非不能出声不能行动。
只怕他此时得声嘶力竭的冲上来要她的命。
傅良仅仅是看了他两眼,便错开他走出了门。
她转身,似乎要离开这里。
只是在离开前,抬眸看了眼挂在通道上空的监视器。
监视器泛着红点的光,除此之外,黑洞洞的,比其他的监视器高级了一些外没有什么不同。
但傅良看着,像是通过这一个物件与那边的眼睛对视。
她望着监视器,眼眸浅笑,美丽的不可方物,但手上沾染的鲜血在昭告着,她是一个漂亮的恶魔。
一眼过后,她离开了。
监视器的那边,泛着微光的光屏浮现在空气中,在光屏前的是坐在昂贵沙发上的君珩。
他对上了敌方的眼眸,那眼神在传达着她的胜利,她的得意,她的挑衅。
君珩骨节分明的手指修长,手上捏着高脚杯,杯中微微摇晃的血红衬得他的手更加白皙漂亮。
分寸的阴影落在他的眼眸下,眼尾微微上扬,缀着浅浅笑意,像是俘获人心的妖精。
他看着那双眼眸,笑意更甚。
一口红酒湿了唇,润了喉,舌尖扫过口腔,一抹邪气悄然而生。
不多时,有血族急急来报。
“领主,德尔塔基站仪器失灵,危险气体外泄,整个基站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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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船的速度很快,一个小时就从哈斯拉加雨林回到了东方军事基地。
所有学生陆陆续续下了飞船。
回想半个月前他们刚上飞船的模样,活泼,恣意,积极阳光,面对着未知的危险仍旧嘻嘻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