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贺利用池查礼打了一场漂亮的翻身仗,但他却不开心。
在那些无人知道的深夜,他一次次把卫舟叫出来喝酒。
喝到烂醉。
第二天醒来,又是雷厉风行,精明强干的池总。
卫舟觉得池贺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他夺走池贺手里的酒,扛着池贺的怒瞪,皱眉说:“池贺,你不年轻了,二十出头的年纪怎么喝都成,你今年几岁?三十一了。还没成家,就把身体搞垮了,哪家的大小姐乐意嫁给你?”
池贺觉得卫舟在放没有营养的屁,他用力夺回酒,嗤了一声。
“谁说我要结婚了?我不结婚,这辈子都不结。”
卫舟看着他酡红的脸,眼神渐渐变冷。
他冷笑,“你不结,是因为心里有人吧,我猜猜,那个人姓池,名虞。”
空气突然安静了。
池贺抬起头,眼神冷若冰霜的望向卫舟,“卫三,你是不是觉得,我不会跟你翻脸?”
话既然已经说到这儿,就代表卫舟早就豁出去了。
他今天非要动刀子,把池贺捂烂发脓的伤口割开,剔掉里面早就坏死的肉。
“你觉得你瞒的很好,可这世上有不透风的墙吗?”
从专属铃声,到独一无二的温柔。
池家那么多小孩,费尽心思的讨好,抵不过池虞一个臭脸。
池贺对池虞,偏爱的太严重了。
池查礼虽然罪该万死,但他到底是池贺的亲二叔,要是嫌一颗子弹不够泄愤,大可以安排人在监狱里打他一顿,打得半死不活出气就是了。
池贺做了什么呢。
池贺让人把池查礼绑上十字架,用铅笔粗的钢钉,刺穿了池查礼的手脚。
接着请了一位精通古代十八般酷刑的专业人士,剥掉池查礼的衣服,手持锋利的刀具,从池查礼的前胸开始,一片又一片往下剔肉。
池查礼的面前架了一口锅,锅里是滚沸的热水。
肉片割下来,便被放到水中。
就跟涮羊肉似的,筷子一放一提,肉就熟了。
八百八十八片,一片不多,一片不少。
刀子停下来,池查礼居然还活着。
他求池贺给自己一个痛快,池贺当时笑着说:“二叔,别着急,好戏还在后头呢。”
不能再回想了,卫舟捶捶胸口,压住上涌的反胃。
“池虞已经死了。”卫舟苦口婆心的劝池贺:“不管多深的感情,你该放下了。”
池贺表情晦暗,捏着酒瓶的手指关节发白。
卫舟是抱着挨揍的风险说得这些话,机会难得,他干脆把心里的想法全部倾吐而出。
“还有宁瑾,她到底是你哥的亲骨肉,现在吓得神经失常,你该给她找个好的心理医生看看。”
池贺用特别手段处置池查礼的时候,宁瑾也在场。
当然,她是被迫的。
卫舟只看了十分钟,便捂着嘴出去大吐特吐了。
宁瑾却被两个孔武有力的保镖死死摁着,不让她闭眼,不让她伸手捂耳朵。
整个行刑室都是她歇斯底里的崩溃尖叫,充满着极度恐惧和惊吓。
池查礼咽气后,宁瑾也昏了过去。
听说她住院期间,每天深更半夜都大喊大叫,精神疑似失常。
池贺不准许任何人送宁瑾去看心理医生,像是打定主意要让宁瑾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