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娇娇想不通,就随手把鳞片扔到了桌上,自己进了已经放好了水的浴室,准备泡个澡。
她没有看到的是,刚才被她扔到桌上的鳞片上,闪过了一道奇怪的金色光泽。
——
沈娇娇是被窗外喧闹的声音吵醒的。
她刚醒过来整个人都是懵的,昨天睡的有些晚了,头有些晕晕沉沉的。
金色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铺在柔软的大床上。今天又是一个万里无云的好天气,昨天夜里的风雨好像并没有给今天的人们造成任何困扰。
沈娇娇懵懵的揉了揉眼睛。
她昨天晚上好像做了一个梦。
梦里……好像有个声音说,骗子?
谁是骗子?
好奇怪的梦,梦里发生的事沈娇娇都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好像有人一直在哭,滚烫的泪水又苦又涩……
“嘶。”沈娇娇揉了揉脑袋,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点头疼。
沈娇娇揉着后脑勺,呆坐在床上坐了半晌,终于清醒了一点。
沈娇娇趴在窗边,拉开一点窗帘探头往下看了一眼。
几个穿着工作服的人正在更换玻璃,还有一些园丁正在修整昨天被风雨摧折的玫瑰花园。
老管家忙的很,一边要指挥园丁修整玫瑰园,还要看着园丁不让往玫瑰园的里面走。沈娇娇昨天和他吩咐过了。他在玫瑰园里面挖出了一点不好的东西,暂时不能让人发现。
但是,毕竟昨天这玫瑰园被风雨摧折了半晚上,今天不修整的话又怕被幕后人起了疑心。所以老管家只找了个借口让人在外围修剪,没有让人往里走,免得被人发现鳞片已经被沈娇娇给挖走了。
园丁们只是在外围进行修整花枝,老管家就又去看着工人安装新的玻璃了。
屋外还站了个穿西装的中年男子,一个劲儿地擦拭着额头的冷汗。沈娇娇见过那个中年男子,他应该是沈家的一个经理,沈娇娇曾经见过他来家里给沈重作报告。
沈娇娇趴在床边上看了半晌,终于想起来自己好像忘了点什么。
鳞片呢?
沈娇娇条件反射性地摸了摸睡裙上的小兜兜。
理所应当的什么也没有。
沈娇娇从被窝里拱出来,开始翻找桌面。她昨天泡完澡之后就已经困的睁不开眼睛了,只记得好像没睡之前又摸了一把鳞片,但是自己又把鳞片放在哪儿了呢?
沈娇娇是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当场失忆.JPG
沈娇娇把桌面床上还有地毯上翻了个遍,依旧没有找到昨天那块青色的奇怪鳞片。
好奇怪,难不成鳞片还能自己找了个腿跑了?
昨天屋里面绝对没有进来过别的东西。沈娇娇的目光扫过自己贴在床头隐蔽位置的符咒,符咒是崭新崭新的,符咒上的朱砂也鲜红,并没有被触发过的痕迹。
那鳞片究竟是怎么不见的呢?难不成是自己不小心把鳞片扔到下水道里给冲走了?
也不至于啊,巴掌大的鳞片的下水道口也下不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