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娇娇搓了搓脸还是进卫生间用凉水抹了一把脸,好让自己清醒一点。
“咦?”
沈娇娇走出卫生间的第一步,感到了脚下一凉。
沈娇娇的房间一天能被打扫八遍,所以她在房间里向来都是光着jiojio走来走去的,此时脚底踩到了一个光滑又冰冷的东西,沈娇娇被冻地打了个哆嗦,低头看去。
看到那东西的瞬间,沈娇娇都蒙了。这不就是刚才怎么找也没找到的那片鳞片吗?怎么会出现在自己的脚下?
沈娇娇昨天本都已经放弃探究这鳞片究竟是什么东西了,此时她心里又升起了对鳞片的好奇。
沈娇娇又不是个瞎子,如果鳞片刚才就在这么明显的地方的话,她是不可能没有看到的。
而刚才自己什么都没有看到,那不就证明这鳞片是自己跑过来的嘛!
沈娇娇把鳞片托在手心里左看右看,都没发现鳞片有要长小脚脚的意思。
总不能是一片鳞片成精了吧?
沈娇娇摸出手机给鳞片来了个360度无死角的摄影服务。
总感觉还是有一点不靠谱。沈娇娇摸着下巴想了半晌,还是从包里掏出了一张空白的符咒,直接用手指蘸着朱砂在黄纸上写了个封印符。
沈娇娇啪地把手里的符咒贴在了鳞片上,管他是什么奇怪的东西,贴上这张封印符之后,如果鳞片有异动,那么自己就会第一时间感觉到,到时候正好过来抓他个现行。
沈娇娇洗漱完换下睡衣出屋,她随手把自己的屋门锁上,并且告诉佣人,今天不用再打扫自己的房间了。
沈娇娇也不能确定到底有没有人知道自己已经把鳞片挖走了。她跟佣人说这句话时,眼睛微微垂着,目光直视这个比她矮小上许多的女子。
佣人低着头,并没有发现沈娇娇在肆无忌惮的打量着她。
这个佣人是个看上去30多岁的女子,相貌算不上顶尖,但也还是清秀宜人。
沈娇娇好像听老管家提过一嘴,本来做家务的阿姨退休了。她是接阿姨的班,前不久刚到沈家来工作的。
沈娇娇仔细地留意着她的神情。
女人的脸上并没有什么波动,仿佛沈娇娇说的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哦~”
沈娇娇这又想起了什么一样。再次开口道:“昨天客厅的玻璃莫名其妙的碎裂了,我觉得是因为那个玫瑰花园的风水不好,等会儿我就叫管家爷爷把那个玫瑰花园全部铲掉……”
女人的脸上闪过了一缕惊慌之色。
女人好似还想说什么,但是沈娇娇并没有给她这个机会,因为沈娇娇已经从女人脸上的表情里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那个鳞片和这个女人脱不了干系。
不过,这个女人看上去就不是很聪明,应当不是策划了这件事的幕后黑手,只是一个棋子而已。
沈娇娇就没把这件事儿放心上,只准备等会儿和老管家提一嘴,让他好好调查一下这个女人。
女人被沈娇娇甩在了身后,她转过身,对着女孩儿茫然无知的背影,气得几乎咬碎一口银牙。
沈娇娇正在摆弄手机。
沈娇娇给周末还发去了一条彩信,内容就是鳞片的照骗。沈娇娇实在是想不到这是鳞片是什么东西身上的了,就只好拍张照片给周末海看,让周末海帮着鉴别一下。
发完短信闪沈娇娇把手机揣兜里去了,也没有准备等周末海的回信。毕竟山上的信号不太好,周末海要是能想起来回信可能十天半个月已经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