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倾城答应一声,随太师府千金们朝东北方向走去……
望着她渐渐远去的背影,沈千洛目光清冷:前世的现在,云倾城修习了《草木经》,她和南宫寒的奸情也没有暴露,在众人眼里,云倾城就是个冰清玉洁,美丽善良,医术高超的神医,所到之处,人人欢迎,人人称颂。
如今,云倾城没有修习《草木经》,医术不精,只知坑蒙拐骗,她和南宫寒勾搭成奸,没名没份的跟着南宫寒一事,更是闹的京城内外人尽皆知,云倾城声名狼藉,所到之处,人人鄙夷,人人嘲讽,再不复前世的高高在上,光芒万丈……
“想什么呢?”见沈千洛望着太师府千金和云倾城,久久不言不语,南宫衍不由得开口询问。
“没什么!”沈千洛回过神,轻轻摇了摇头:云倾城落到现在这种境遇,完全是云倾城咎由自取,自作自受,她没心情过问,也没兴趣理会:“咱们去书房吧。”
她来太师府,是为找寻令牌,他们还是尽快去令牌可能会在的书房看看了……
太师府的书房戒备的十分森严,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沈千洛,南宫衍依旧像入无人之境一般潜到了书房外,书房的门窗皆大开着,书房里有说话声传了出来:“这幅画画的真不错……字写得也很好……”
“是啊,画,画的传真传神,字也写的锋利,潇洒……”
沈千洛:“……”
沈千洛悄悄探了探头,透过大开的窗子,清楚看到,书房里的书桌前站着两道修长身影,修长身影们微低着头,看着桌子上摆着的一幅画,你一言我一语的品评……
沈千洛:“……”
书房里竟然有人……
好吧,现在是大白天,书房里有人并不奇怪……
等等吧,等书房里的人走了,他们再进去寻找令牌……
沈千洛心里想着,隐在窗子外,静等书房里的两人离开……
一盏茶,两盏茶……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书房里的两人还在讨论画作,讨论字,讨论配景,讨论诗词,丝毫都没有离开的意思……
沈千洛:“……”
沈千洛望望天空,只见太阳已经升到正中,午时(11点到13点)了。
都已经午时了,这两人怎么还不离开?
就算他们看画,看诗词,看字,看得入了迷,舍不得离开,也应该稍稍休息一下,去用个午膳吧……
现在绝对绝对绝对的到了午膳时间了,他们就不觉得饿……
沈千洛心里腹诽着,正思索着要不要想个办法,让书房里的两人去用膳,一道惊呼从书房里传了出来:“荣轩,荣轩……你怎么了……”
沈千洛抬起头,只见书房里那名身穿月白色长袍的年轻公子,手捂着胸口,满眼痛苦,他身边那位身穿宝蓝色长袍的公子,扶着他焦急的呼唤:“来人,快来人哪……”
守在书房门口的随从急急忙忙的跑进书房,望着年轻公子那满面痛苦的模样,急声道:“公子这是病发了……”说话间,随从跑到书桌前,拉开了抽屉,拿出了里面放着的一只小药瓶,打开药瓶,倒出一颗黑褐色的药丸,塞进了那病发的年轻公子口中……
年轻公子服了药,病情却没有丝毫好转,还越发严重了,他疼的面色惨白,额头冒出细细密密的冷汗,眼瞳也迷蒙了起来,仿佛随时都会疼昏……
“这是怎么回事?”身穿宝蓝色长袍的公子厉声质问。
“是药不起作用了……”随从望着自己手里的药,急急的道:“公子的病,又加重了……”
“那要怎么办?”身穿宝蓝色长袍的公子皱着眉头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