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发誓,这一刻,他真的没有杂念,有的只是痛惜与愤怒!方才他看到一个醒目的窟窿,虽说只有簪子尖那么大,却是十分愤慨,此刻是一心想着尽快帮她缠好纱布。
眼前,那窟窿虽说被膏药给贴上了,但是他还是气愤不已,仿佛伤口已经到了他身上!
这般美好,被一个窟窿给破坏了,他恨不得这个窟窿是扎在他的心口,更恨不得将李维运与李芊芊给千刀万剐了!
等他利索地缠好纱布,打了结,随后连忙下了床,背对着苏言婳道:“我看了你的身体,我会负责的!”
苏言婳穿上中衣,呢喃道:“谁要你负责了?是我要你帮忙缠纱布的,你不用放心上。”
“我想负责!”他坚持道。
苏言婳躺下,盖上被子,瓮声瓮气道:“不理你了,我睡了。”
“那我也睡。”说完,他也进了被窝。
在太后宫里,两人只能盖同一床被子。
无奈,苏言婳往内侧动了动。
君戎璟看着被子中间那条鸿沟,冷风直往里面灌。
“你不要取暖了吗?”
“不要!”她背对着他道。
他又问:“你不冷?”
她嘴硬:“不冷!”
“可是我方才给你缠纱布时,你都冷得发抖。”
“哪有?你看错了!”她就是不承认。
她方才明明自己说冷了的,这会倒是不承认了,他弯唇一笑:“好了,都给你暖过三次了,不差今晚这一回了。”
嗓音魅惑妖孽,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拒绝的恍惚。
他说着,伸手将人扳过来。
随后,他轻轻拉过她的手,俊眸深深望进她的美目,带着醉人的温柔,严肃且认真道:“昨日,若你身上的合欢散没有解,你愿意我亲自帮你解除吗?”
闻言,苏言婳蹙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