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邦邦的。
等夫妻二人上了马车,君戎璟又气息矜冷道:“咱们初九那日直接去了杏花岭,昨儿又搬进王府,那匣子还在苏家,要不今日顺道去一趟苏家,如何?”
初九那日,他们两人在苏家用了中饭后就去了杏花岭,直到昨日直接搬进了宸王府,期间他们夫妻便没有去过苏家。
君戎璟想着那天他直接将匣子藏在了苏言婳的被子里,可不要让旁人见了才好。便想着今日去宁王府搬了东西后,顺道去苏家将那个烫手的匣子给取了。
苏言婳平静道:“珍珠与橘苹收拾屋子的时候就收起来了,昨日她们来了王府,就带到王府了。殿下,你怎么老记着那种事情呢?”
昨日是乔迁之喜,她与君戎璟直接从杏花岭到的宸王府。苏言婳的丫鬟仆妇们都是从苏家直接去王府的。珍珠与橘苹是她近身伺候的人,她们早就将匣子收起来,并且在昨日就交给她了。
闻言,君戎璟咳嗽不已,什么叫老记着那种事情,他才没有!
他好不容易止了咳嗽才道:“本王只是觉得那种东西让旁人看到了不好。”
“你放心,珍珠与橘苹不会看的。”现在轮到苏言婳笑话他了,“殿下你脸红什么?”
“我这是热的!”
“如今还在年节,天气寒凉,怎会热?”苏言婳抿着笑意,伸手去触他的额头。
却不想,他大掌一把捏住她细白的手腕,轻轻一拎,就将她整个人拥在怀中,让她背对着他,坐在了他的腿上。
苏言婳挣了挣。
为防止她再挣扎,他的另一只手便抱住了她。
只是好巧不巧的,他的另一只手就放在了那心口起伏上。
苏言婳呼吸一滞,低头一瞧。
那骨节分明的,莹白好看的男人的手就在她的……上。
正要骂上一句,人就被他放平了些,温热的唇就覆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