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苏言婳不禁脚步微顿,她可不曾给君戎璟制过有关心疾的任何药物。
但是,罗剑为何会这么问呢?
苏言婳看向罗剑:“何出此言?”
“是这样子的,王妃,属下发现王妃在殿下身旁的时间内,殿下好像不曾犯过心疾。当然也有可能殿下犯了心疾,属下不知道罢了。所以属下想着,是不是王妃制了什么药物给殿下。”罗剑道,“王妃不是制了祛疤膏给殿下,殿下面上的疤痕都好了吗?”
苏言婳颔首,继续抬步往前走,道:“你继续说。”
罗剑连忙跟上:“殿下面上有疤的那几年内,林林总总的面具可有好多个呢,大的小的,完整的,半截的,如今可算是好了。王妃医术精湛,殿下的疤痕去掉了,那些面具都不需要再使用了。属下想着,王妃制作的心疾药物是不是该制得多一些,这样子殿下出门时,就不用生生硬撑着硬熬着了。”
苏言婳没做什么心疾的药物,这会,她也没对罗剑说这一点,听罗剑说了那么多,她便又问:“殿下这两个月来,犯心疾时都泡了药浴?”
罗剑恭敬道:“是啊,两日前还犯了心疾,泡了药浴。殿下这人喜爱干净,往常的话,总是要好好沐浴一番将身上的药味去掉的,只是这一路回来,行程比较急,殿下就顾不得了。”
“那么殿下泡药浴时,都是谁在边上伺候的?”
“这一点上,王妃请放心,殿下这两个月犯心疾时,都是属下在边上的。只不过……”
到这时,苏言婳已经走到了自己院子里,她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坐下,淡声问:“只不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