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脑袋靠在他的心口,侧着在他怀中。
此刻的他们身上均是白色的中衣,被水浸湿,一下子都微透起来,他略一低头就能看到她中衣下白色的小衣,里头鼓鼓囊囊的。
君戎璟眸色深暗了几分,薄唇紧紧抿起,他暗示自己不能当畜生!
该死的,越是不想看,偏生越管不住自己的眼睛。
他又瞥了一眼,这一眼看到的景象,定格在他的脑海中。
中衣的衣襟微敞,那小衣好像并不能完全罩住,上头显出一道沟壑来。
这般景象,他只能强忍着,微微阖目,可一闭眼,那景象就出现在脑中,紧接着身体便热了一分。
他忍了一刻钟,两刻钟……
期间有下人送来热水,以防止药汤冷掉,他这才吐了气,冷静了不少。
可当净房内只剩下他们两个时,这时间是越发难捱。
三刻钟,四刻钟,五刻钟……
等到第六刻钟时,他一低头,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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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言婳在药浴中泡了一个时辰,君戎璟便将她送回了床上。
自家郡主一出净房,珍珠与橘苹立刻围了上去。
君戎璟不顾身上湿掉的衣服,随便拿了件外袍穿上,径直大步离开,他觉得自己很有必要去练武耗费下体力。
两丫鬟给苏言婳换了干爽的衣裳,不过让她们奇怪的是,郡主心口处密密麻麻的有好多红痕,颈子上也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