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生她柔若无骨的小手还在他心口无意识地挠着,挠得他喉头一痒,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滑动。
君戎璟连忙捏住她的手:“乖,今日很晚了,咱们早些休息。”
闻言,苏言婳茫然回答:“是在休息啊,你别说话,我方才都快睡着了。”
暗夜中的君戎璟无声叹息。
他睁着眼,气息有些不稳。
是他想多了,也是他差点控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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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君诗意来宸王府,看到苏言婳早早地就在院中看着闲书,吃惊道:“永安,你不赖床真是稀奇!”
苏言婳淡淡瞧了一眼君诗意,不以为然道:“十一,瞧你说的,难不成我经常赖床?”
说话间,苏言婳自己也意识到了,昨晚没有折腾,她睡得神清气爽,今日难得起了个大早。
这不,闲来无事,她就看起杂书来。
说来也奇怪,新婚后的几日,某人像是没吃饱一般,这两日突然就不同了。
除了那日他撩拨之后不“负责”,苏言婳觉得是不对的之外,其他情况下,只要他不撩拨,她也乐得轻松。
君诗意抿唇笑了,快成亲了,到时候估计自己也会赖床的。
苏言婳见她笑得扭捏,问:“是有什么高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