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回头让财务统计一下。”
张芸珍气恼地问,“统计这个做什么?”
“你不是说,钱放你那,绝对安全吗?”白景萱冷淡地笑说,“既然绝对安全,当然是算个总帐,一次拿回来呀。”
张芸珍听了,差一点儿晕倒,“白景萱,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这么跟你妈说话!”
“她有什么不敢的?”说话的是厉霆赫,声音冷沉如冰,不怒自威,“我的女人,要做什么,谁拦就死!”
传言,得罪了厉霆赫的人,轻则残废,重则莫名其妙消失了。
张芸珍吓得一张老脸惨白,“女婿,我不是这个意思。”一拍自己脑袋,“哎呀,瞧我,都是一家人,谈钱伤感情。”缓和着脸色,对白景萱说,“女儿,你现在不想签字,回头,找个适当的机会再写上,没事的。”
白景萱一把就将租金转让合同给撕掉了,成了碎纸片,涂得碳黑的手一扬,纸屑纷飞,在空中飘飘洒洒、零零落落,旋转出唯美的弧度落了地。
厉霆赫幽深的眸光闪过一丝微不可觉的动容。她这是在用行动表达,她爱的并不是他的钱吗?
“啊!”张芸珍气得想尖叫,“白景萱,你在做什么?厉氏集团盖了章的合同,我就求得了那么两份,你就那么撕了,知道吗?九个亿没了。我没了、你也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