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住。”白景萱笑了,“我从来没有爱慕你。少往你自己脸上贴金了!”
前世,她确实爱惨了秦宇川,好在,她没有明确说出口过爱意。
“你看我的眼神,从来都是眉目含笑、羞涩难当……”秦宇川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形容她的痴心。反正,不管谁看到,都会认为她心仪于他。
“我又不光对你笑,我对你笑,也是笑你白痴。”她嘲讽道,“还羞涩难当,我以前年纪小,看哪个男人能不羞涩?就这也能误会成爱慕你,你怕不是得了臆想症。要不要给你联系一家精神病医院,进去吃几天药,清醒一下?”
她在黑暗中叱咤风云,为他独留了一份初心。是他不要,她当然收回了。
秦宇川完全就不相信她的话,“白景萱,你不可能对我没感情……”
她眼神冷淡不已,“秦宇川,从小到大,我答应过做你女朋友吗?”
“……没有。”确实没有明确说。
“所以,我们之间,从来不是恋人。”她下了结论,“那么,厉霆赫,从来不是第三者。”
想到前世,秦宇川指责厉霆赫是第三者,她不但不辩驳,还帮着喷厉霆赫,心就特别剧痛。
张芸珍预感事情不妙,这样发展下去,白景萱与秦宇川之间不清不楚的暧昧关系,岂不是洗清了?
她想出面阻止,刚要喊“萱萱”。
话还没出口,早有留意观察她的厉霆赫朝身后的保镖使个眼色,其中一名保镖一个箭步上前,眼明手快地捂住张芸珍的嘴,将她扣坐在椅子上,按住其肩,不许她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