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萱指了指那盘,“吃个早饭再走啊。”
“厉爷……”贺锵哭丧着脸。
“按她的意思办。”厉霆赫面无表情,言简意赅。
女佣把盘子端到贺锵面前,一脸同情地瞧着他,“这是少夫人为你准备的早饭。”
白景萱好整以暇地启唇,“我这人呢,不喜欢别人欠我。贺锵,你那句吃SHI,都过去多久了,我记到今天。你要是不把它吃了,我大概要记恨一辈子。”
贺锵愤愤不平,“我之前已经喝过‘温泉’了……”
“那是利息。”白景萱一摊手,“‘本金’一次性给你了。”
贺锵眼帘里闪着痛苦的泪花,就为了一句话,忐忑半生呐,“少夫人,我错了。”
“知错有什么用?出来混、迟早要还的。我对你可是特殊照顾啊,今天份量特别多,使劲喷出来的。”白景萱一本正经的询问,“是你自己吃呢?还是我让人绑了你强灌?”
“我宁愿被枪毙。”
“毙了还是要吃,而且尸体一直塞着,会遗臭万年,你自己选择。”
“白景萱,你跟你没完!”贺锵如壮士断腕,一脸悲愤地抓起碗里的历屎赛进嘴里。
入口香味浓郁,口感柔软,偏甜酸无刺激。
厉霆赫与白景萱离开座位,往别墅大厅外走去。
贺锵诧异地瞅着佣人盘子里的黑卷糊,脸色由痛苦变成好奇,“这是什么?还挺好吃的。”
“黑蒜头,经过90到一百二十天发酵,保持了蒜粒的水份,是部份人喜爱的美食。”佣人解释,“少夫人让我把它捏成米田共的模样。装成从厕所端出来,逗你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