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丈夫是厉霆赫。”孙建洪了然,“难怪你出入都有保镖。这事我看过新闻报导,你母亲不停地向厉氏集团狮子大开口,你逼她退了厉氏的钱。你的行为是对的,白家不该去占厉家的便宜。”
白若瑶郁闷到了极点,这孙老头显然知道白景萱的身份,“她在厉氏上班,为厉氏办事,您也知晓?”
“那肯定。”孙建洪说,“萱丫头就没瞒过我。”
“那你还对她这么客气?”
“你说厉氏要我搬迁房屋那事吧?我又不是不通道理的人,事情一码归一码。”孙建洪摆了摆手,“我与萱丫头,是私人感情。”为免误会,补充一句,“这么好的孩子,要是我的亲孙女就好喽。”
“……”白若瑶快气死了。真想破口大骂,姓孙的老匹夫,你脑子进屎了是吧?
别人来拆迁,你就大、粪赶走。
白景萱这里客气有加?
偏偏不方便说。
“孙大爷,您跟我妹妹虽然年纪相差悬殊,孤男寡女,总归不方便。”白若瑶是不会允许白景萱继续在这儿的。
免得孙姓的真给她劝到搬了,“为了她的名誉着想,你们还是别住一块。”
“你怎么知道萱丫头住过我这?”孙建洪狐疑。
白若瑶一时说漏了嘴,不过运气好,看到敞开的窗户里挂着白景萱的衣服,“她衣服在那,肯定在这居住过。”
孙建洪觉得也是,“那萱丫头,你要是不方便,回自己家也成。有空来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