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左咬了咬牙,起身走出病房。
警员:“聂队,他还是什么都没说吗?”
他其实也很奇怪,顾言玦明明就已经身败名裂,为什么一定还要坚持到现在。
更让他匪夷所思的是,聂左非要一定弄到他的口供。
如果证据确凿,不需要证据也是可以进行公诉的。
想到这,警员不敢再想下去。
对于他来说,只需要执行上级委派的任务,其他的,都不是他能乱猜测的。
聂左撇了他一眼。
警员自知失言,忙收回了视线。
聂左走到阳台上,靠着栏杆点燃一根烟。
他拿出手机,拨打电话。
“他一定要见你……我搞不定口供。”
简单说了两句,聂左挂掉电话,用手掸了掸烟灰,但顿了几秒后,他干脆将烟扔掉,踩灭烟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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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夜里,顾言玦忽然发起了低烧。
浑浑噩噩中,他感觉有医护人员进来给自己注射了针剂,一阵手忙脚乱后,一切又恢复平静。
就这么混沌地昏睡着,只有这样时间才过得不算慢。
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也许是一个晚上,也许是好几天。
直到房门再次被推开。
聂左走进来,声音很冷:“你要见的人来了。”
顾言玦忽然就清醒了,嘴角还露出一抹笑。
聂左轻捏着拳头,要不是一定要拿到口供,他早就把顾言玦给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