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了?比赛还没结束,谁告诉你们秦烟就输了?”
一直在看摄像机没说话的陆时寒忽然出了声,他抬起头,目光冷冽的看向顾然。
男人目光冷沉沉的,眼里裹着寒气,看着她的目光像是夹着刀子。
顾然愣了下,被盯得心里有点发怵,但脸上还是带着不服气的表情:“时寒,你就算再偏袒秦烟,也不能不顾事实吧。”
“你觉得现在这种情况下,她还有赢的可能吗。”
苏砚之看了眼摄像机,没说话。
其实,他也是这么觉得的。
秦烟……肯定是输了。
虽然比赛还没结束,但能在这样的情况下反超沈赦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除非是有奇迹发生。
但发生奇迹的可能性,几乎也是零。
但这些话,沈赦可不敢说。
苏砚之没再看摄像机,他转过头看了眼依然气定神闲,丝毫也不慌的季修北,胳膊肘轻轻撞了下季修北,压低声音道:“你家酒庄那几瓶五十年前的红酒可以拿出来了。”
他馋季修北酒庄里那几瓶珍藏红酒,馋了好久了。
那几瓶酒就跟季修北的命根子一样,不管他怎么磨,季修北都不肯拿出来让他喝上哪怕那么一口。
这次,可以让他大出血了。
季修北闻言,什么也没说,只轻笑了一声。
“你笑什么?”苏砚之又撞了他一下,“你该不会是后悔了吧?想反悔?”
季修北笑而不语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