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并没有人回答她。
沈渔欲哭无泪,二二在身边还能给她壮壮胆,现在它不在,她只能硬着头皮行动了。
她太难了,要是谁现在把她叫醒就好了,这个梦她不想继续做下去了。
沈渔回到楼下在电视机柜的下面找到了一串钥匙,就是不知道有没有楼上那间房的钥匙。
重新来到房间门口,先前隐隐闻到的味道似乎更浓重了,有点像是血腥味,她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试钥匙的动作都慢了下来。
希望不是她想的那样。
手中试过的钥匙越来越多,留下的钥匙没剩几个了,在沈渔以为她手中的钥匙可能没这个房间的,她打开了门,刺眼的白光向她袭来,她抬手挡住眼睛。
许久,沈渔睁开眼,她迷茫地盯着头顶的天花板,一时分不清她现在是在梦里还是已经回归到了现实中。
“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耳边熟悉的磁性嗓音让沈渔娇躯一震,她的思绪渐渐回笼,接着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急匆匆下了床。
梁译深醒了多久了,她睡相应该挺好的吧没有动手动脚吧,她完全忽略了他方才说的话。
“怎么了,坐那么远干嘛?”梁译深不解道。
沈渔瞧见面前有个杯子,然后不慌不乱地给自己倒了杯水,“啊,额,没有没有,只是想喝杯水。”
梁译深故意打趣道,“那个杯子我昨天用过了。”
沈渔的手一抖,杯子里的水差点洒出来,她故作镇定地喝了口,“没事儿,我不嫌弃你。”
梁译深:“不嫌弃就好,我也不嫌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