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渔透过窗户看了眼对面的楼层，话都有些说不利索了，“你，你确定吗？”

这么高的楼他是怎么翻进来的，这是可以翻进来的吗，一不小心那可是连命都没了。

“你真不是开玩笑？”

这么说来那天的贼也不好说到底是不是贼了。

黑暗中看不清秦暮的脸，沈渔紧紧拉着他的衣服，似乎怕他跑掉似的。

秦暮：“大概可能是开玩笑的。”

什么叫大概可能，开没开玩笑也这么不确定吗。

沈渔再次问道：“你真的翻窗户进来的？”

这次秦暮没再直接回答她，干脆卖起了关子，“我也不知道，你猜。”

沈渔：“……”

他这个敷衍程度有够绝的，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姑且当他就在开玩笑，从哪儿来以后有机会会知道的，这人身上的秘密可不是一般的多，说不定有什么特殊技能，会开锁什么的。

秦暮轻轻拍了下沈渔的手，示意她松开抓住他衣服的手，沈渔马上松开，他整理了一下衣服。

“你刚才是在干什么？”

沈渔呆滞了几秒，脸颊渐渐爬上抹绯红，她装聋作哑不给秦暮任何反应。

刚刚她说的那些话应该都被他听去了吧，好丢人，她不禁庆幸现在没电秦暮看不到她的表情，要不然真得挖个洞钻进去。

秦暮冷冷地警告沈渔，“不想死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你会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沈渔弱弱地回应，“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