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钉子擦破了皮的地方隐隐作痛，秦奕以为是自己的错觉，谁知痛苦加大，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啃噬一般。

但秦暮此时已经过来了，他只能强忍痛苦，被迫应战，他一定要把他们给杀了，方能解他心头之恨。

然而手心的剧痛让他没办法迅速躲过秦暮的攻击，最终的宿命还是被钉子给扎进去了。

他不可能再砍掉自己的另一只手，在秦暮要将另一颗钉子扎进脚中的时候，秦奕直面钉子。

钉子穿破鞋底扎进脚中，却也把秦暮的手掌划破，鲜血伤口渗出。

秦奕跌落在地上，他缓缓勾起唇角，他就是死也要把秦暮拉上陪他一起死。

“怎么样，是不是很爽？”

即便他现在全身遍布疼痛，身上的每块肉都像被人生生撕扯一般，疼得都快要站不住，却也还是笑着询问秦暮。

秦暮仍面无表情，似乎感觉不到疼痛似的，直到他把另一颗钉子扎进他的另一只脚的时候，他才开口说话。

“我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不说。实验室的位置我已全部知晓，你……”秦暮冷冷地看了秦奕一眼，嘴角带着几分讥讽，“你就安心地走吧。”

秦奕冷笑两声，“那也请你放心，我要是死了也会带着你一起死的。”

秦暮身体晃了一下，被秦奕准确地捕捉到了。

“怎么样，这滋味儿不好受吧。”

“是啊，断了条胳膊，又被扎了脚，这滋味可真难受。”

秦暮像是感同身受一般，皱着眉俯视着他。

秦奕深吸口气，最终还是没忍住“哇”地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

这时，沈渔跑过来，她扫了眼地上的秦奕，摇了摇脑袋，“这可真是太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