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本想拒绝，但没办法他根本涂不到位置，只好让沈渔来帮忙，又把涂花的镜子还给了她。

“麻烦你了啊。”

“没事，不麻烦。”

沈渔拿过棉签站在张天面前，却发现一个致命的问题，她够不到。

“张天，你稍微弯下腰，我够不到。”

张天微微弯腰，“这样行了吧。”

沈渔伸出手试了试，朝他比了个“OK”。

涂药的过程中，起初张天还看着沈渔，两人的距离不近不远，他能清楚地看到沈渔的白皙的皮肤，每一个小表情，每一次不经意间地对视他都情不自禁地屏住呼吸。

张天喉结上下滑动，有一瞬间感觉口干舌燥的，他轻咳一声，眼神朝四周乱瞄，脸颊倏的泛红，连耳朵都悄悄爬山一抹红色。

他没法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不过，还好只有他自己知道。

走廊里路过的同学好奇地朝他们看了两眼，就跟自己的同伴窃窃私语起来，明明听不到他们说什么，可他就是硬生生脑补出一场大戏。

不在意是不可能的。

他甚至想要看清他们脸上的表情。

沈渔倒不在意别人的看法，且她清清白白，就是帮同学涂个药而已。

“别动。”

张天立马不动。

可他就是忍不住想东想西。

比起张天的胡思乱想，沈渔啥也没想，就专心给他涂药，过程中也没听见他哼一声，就是喜欢乱动，看来只是看着吓人，应该没那么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