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的画面如同走马灯般流转，她却半点都抓不住。

姚烊握住了沈渔的手，神奇的是，她感觉疼痛似乎正在逐渐减少，又或是她的幻觉。

当他把手抽离开，疼痛愈加厉害了。

沈渔强忍着一声不吭，就算她疼死了，她也不可能贴近面前这个男人，这个男人对于她就是剧毒，只要沾染一点就会上瘾。

好在疼痛感很快就过去了，沈渔全身无力虚脱地坐在地上，她已经没力气再多说些什么了，这一趟就像是从鬼门关里走了一趟似的。

姚烊把手放在沈渔面前，沈渔鬼使神差般把手搭了上去，两人四目相对，时间在这一刻仿佛暂停，异样的情愫在其中滋生。

良久，沈渔触电般想收回手却被姚烊紧紧握住，他力气太大，根本抽不回自己的手，反而被他握得发疼。

“松手。”

姚烊似没听到般。

沈渔加大声音，怒气值飙升，“松开！”

姚烊微微一笑仍没松开，他并不在意沈渔的态度，“你已经做出了选择。”

沈渔一下子懵了，“啥，你说啥？我做什么选择了，我怎么不知道。”

姚烊笑而不语。

沈渔看到他这样子就生气，“笑屁啊，什么选择不选择，放屁。”

姚烊拉着沈渔的手站起来，他大力往前一拉，她猛地靠近，视线也撞进了他的眼睛里。

两个人的距离只有一厘米那么近，只要再近一点点，再近一点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