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渔疑惑地离开树壁,伸手在上面摸过,手指上沾满了猩红的液体,比方才的颜色要深,还要红。
她用指甲轻轻划了下,越来越多的液体喷涌而出,地面又开始震动,有什么东西蠢蠢欲动,似乎要破土而出。
沈渔没动,低头借着项链上的光看了看手上的红色,她凑在鼻尖闻了闻,不似刚才那股腥臭的味道,反而变得甜美诱人,宛如世界上最美味的葡萄酒那般诱人。
她举起项链,凑到跟前寻找起刚才的伤口,却什么也没有,完好无损。
蓦地,沈渔脸色大变,拔腿就跑,可是她还是跑不过变异的生物,人类终究只是人类,弱小可怜又无助。
从树墙里伸出无数条枝蔓分别缠上了她的脚踝、手腕,还封住了她的嘴,她根本无法挣扎,被枝蔓拉进了树墙里。
“滴答滴答。”
又是这种声音。
沈渔皱皱眉从沉睡中苏醒过来,她猛地坐起身,抬头张望着,发现是刚才的地方,什么也没有变,树墙上的痕迹也在。
意识到什么她垂首看向自己的手腕脚踝,竟然没事。
怎么可能什么都没有!?
“沈渔,怎么了?”
是姚烊的声音。
沈渔抬眼望去,身体紧绷,她收起心中的疑惑,微笑着看向来人,“没事,就是刚才明明被什么东西绑住了,现在却没事。”
她手在背后狠狠掐自己一下,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