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渔大脑一片空白，不会吧，难不成……真的？

“你是不是……”

“是什么是，不是。”

沈渔一副早知道如此的表情，“行吧，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反正你也就会这么说。”

哪次不是态度恶劣到把人怼到十里开外，狠狠把人推开，有时候她就怀疑姚烊是不是被人给抛弃了留下什么阴影了。

姚烊脸黑沉沉的，咬牙切齿道，“你别胡思乱想，再乱想把你丢在这儿。”

沈渔倒是一点都不怕他，跟人混熟了就这点不太好，“你丢吧，到时候你不还得来救我，这样还麻烦不少，你要是不嫌麻烦就尽管来吧，想怎样就怎么样。”

只是这次的结果沈渔没有预料到，姚烊的态度和之前完全两样，变脸速度就像变色龙似的，说变就变。

姚烊冷笑一声，伸手挑起了沈渔的下巴，“呵，是我平时对你太好让你产生错觉了吗，你是不是忘记我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沈渔深吸口气，梗着脖子，“那你说啊，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姚烊收回手指，面无表情，浑身透着冷，沈渔的心逐渐下沉，她的脑袋里生出剧痛，一阵又一阵，她捂住脑袋蹲在地上。

“怎么样，这就是我，你大概忘记了，第一次见面时候的我。”

怎么可能会忘记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这辈子都不可能忘记。

那个冰冷的人突然闯进了微弱的亮光中，她人真的很差，但带给她了“温暖”。

沈渔头痛欲裂冷汗直冒，仿佛有一根根针扎在了上面，她难受得手紧紧攥紧，紧咬牙关不发出一声。

他这人真的糟糕透了！

“这就是真正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