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说了出来。

一直想问的问题说出了口，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轻松，她有些后悔了。

姚烊：“……我。”

沈渔笑了声，像是在笑自己的愚蠢，“算了，反正你总是这样。”

不光姚烊，她也总是这样，总是一厢情愿，总是想得到一个不能得到的答案。

【你就这样放弃了，放弃了喜欢他？】

脑海中突然出现了熟悉的声音，沈渔一喜，但对于它这个问题，她目前也回答不上来，说放弃哪有那么简单，坚持好像也坚持不下去，喜欢也会被他给作没的。

“再说吧，我也不知道。”沈渔叹了口气，转移了话题，“倒是你，这次上线是有什么话要交代吗？”

每次它上线都是有重要事情交代，虽然大多时候她都听不太明白。

它笑了笑，说道：【就是想告诉你，跟着你的心走，说不定你会看到不一样的风景，到达你想到达的地方。】

沈渔心中一惊：“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唉，你这么神秘很难不让我多想。”

【安啦，不要多想，就当我是卖报纸的小报童，给你传递消息，是个非常好的人。】

“……”

这年头好人可不会说自己是好人的。

尽管还有些疑惑，但是还是相信了它，人与人之间最重要的就是信任，如果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那还谈什么。

说的就是姚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