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最后的选择是？

姚烊沉默无言，沈渔眼中的喜悦渐渐消失殆尽，被失望吞噬，她笑了一声，似乎在嘲笑自己的一厢情愿自作多情。

原来心死是这样的感觉。

沈渔站在悬崖边上，她已经没啥感觉了，一颗心碎成了好几块，粘都粘不起来。

姚烊脑袋在痛，心也在痛，有声音告诉他让他不要放弃，不能让沈渔伤心，他在深渊中苦苦挣扎，妄想挣脱束缚。

为什么规则不能被打破？

为什么他不能有自己的生活？

姚烊也想拥有属于自己的人生，想在沈渔的身边，可以正大光明做那些不能做的事，不是像现在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否认自己的感情。

放肆一次，不论结果如何。

不为别的，只为做回自己。

姚烊伸出手把沈渔拉进了怀里，手环着她的腰紧紧抱着她，下巴搁在她的颈窝，呼吸间是她身上淡淡的香气。

沈渔睁大了眼睛，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她这是被姚烊抱了，四舍五入也就是说他这是回应了她，所以说……

冷静，冷静，冷静！

片刻，沈渔伸手推了推姚烊的胸膛，“你先给我起开，咱能不能先把话想清楚。”

不仅没放开，反而被抱得更紧了。

沈渔嘴角再次绽放笑意，想到什么表情僵在脸上，使出吃奶的劲儿把姚烊给推开，刚没转晴立马又转到了乌云，马上就要下暴雨了。

“你不要告诉我说对不起，我想要什么你知道，除了同意你最好啥也别说，我就只要这一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