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乌江不像是在开玩笑,而是真的在考虑是要眼睛还是要尾巴。
沈渔瑟瑟发抖,在海底突然感觉到莫名的冷,“那啥,你是巫师,请记住你的职业,不要做与职业无关的事情。”
乌江挑了下眉,“哦?那你应该也知道我是名有个性的巫师。”
沈渔:“……”
不好意思,她还真不知道。
外人都说海螺屋中的巫师可怕至极,究竟是怎么个可怕法她今晚算是见识到了,不仅“可怕”,还相当的幼稚,而且在她看来根本就是个阴晴不定的小破孩。
比如现在,沈渔从中看到了一丝戏谑,她顿时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猛地把乌江推开,火冒三丈地瞪着他,咬牙切齿地说着。
“你有病就赶紧去治,拿我在这儿寻开心,好玩吗,真想把你的头给拧下来当球踢,好让我也开心开心。”
这家伙也太讨厌了,耍人好玩吗,真想把他脑壳撬开看看里面都装得什么水。
被骂了一通,乌江并不恼,他在沈渔床边坐了下来,拿起床头柜上的食物吃了起来,随意到像在自己家似的。
两人相继无言,整个房间里只有细微的咀嚼声,沈渔也没什么动作,知道他没来害人的心思,她也懒得叫人,否则再这么一闹她连海底都不用出去了,只能在这空荡荡的宫殿里待着。
沈渔闲着无事睡意早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她看乌江吃苹果倒是看得津津有味的,不过……
“喂,你是难民吗,怎么跟没吃过东西似的。”
乌江瞥了沈渔一眼,“第一,我不叫喂,我叫乌江。第二,我不是难民,我很少吃东西的。”
沈渔帮他补充道,“第三,你好歹是巫师怎么混成这样子,真丢人。”
“……不关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