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暮也笑了。

“停，你说我是坏人，你有什么证据？”顾朝阳勾着唇，走到了男孩旁边。

男孩一愣，“那，别人都是这么说的，怎么，你做了坏事还不能让别人说了？”

他扣着手，一下又一下。

顾朝阳笑了下，“是吗？那你紧张什么？”女人的视线从他的手上移到他的脸上。

男孩顿住了，迅速将手背到身后。

“幼稚。”中年男人看到也不免无语，但是还是将目光移了顾朝阳身上，“对了，那个，顾教授你看着吧，你想要怎么办？”

跟踪的是她，受害者也是她，只要她满意了，这件事就可以揭过去了。

大家都明白校长的意思，又是迅速解决问题的老办法。

顾朝阳笑了下，“给我做小弟。”女人的视线在四个人身上流转了一下，最后落到了中间的慕翔身上。

“不行！绝对不行！你想得美！我不同意！我们都不同意！”还没等中年男人反应，慕翔先是强烈反对。

“住嘴！”

顾朝阳没说话，只是笑。

倒是中年男子摁住了慕翔，呵斥了他一声，示意他稍安勿躁。

看着男孩恶狠狠地瞪了中年男子一眼，顾朝阳默默收回视线。

也没听男人跟男孩说了什么，最后还是男孩低下了头，乖乖地叫了她声“老大”。

“好呢，我的小弟们，姐姐没什么给你们的，就给你们这点认姐礼吧。”

只见女人从肩上的包里拿出什么，四个人一人一个。

几个人倒是不想收，但是看着中年男人脸上的警告，还是只能臭着脸收下东西。

实则心里哔哔着，这一个个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就知道用告家长来威胁他们。

多大的人了，还是离不开打小报告。

心不甘情不愿地将顾朝阳塞给他们的小瓷瓶收好。

反正也不知道什么东西，回去随便找个地方放着就是了，没地方就扔了，简单得很。

……

“校长！不好了，外边又有人来闹事了。”

办公室里几个人，站着的，坐着的，靠着墙的，靠着桌子的，靠着椅子的，大眼瞪小眼，齐齐看向外边说话的人，又看向中年男子。

“又来了？这堆狗日的！”饶是校长也忍不住破口大骂了。

这是一天得几回啊？

不累的吗？

刚刚才走，都不需要休息？

他们不需要休息京大也需要休息的啊。

作为一个校长，他也是操碎了心。

“顾教授，你看看你的破……”事还没出口，司暮警告的神情落在他的眸子里。

“……

那个，顾教授，要不你想想有什么办法呗？”立马换了个说法，默默地减低自己的存在感。

有这祖宗在，他就一天不能为所欲为！

顾朝阳耸耸肩。

这次那些个闹事的都闹到了京大里边了，甚至打听好了她活动的地方。

也不知道想到什么办法混进来的，纷纷围到了各个办公室外边。

顾朝阳办公室的外边和校长办公室的外边皆围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