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怪他觉得香雪兰有毒了。
有毒是有毒,但是,偏偏,他还不能把这个毒瘤切掉。
毕竟,两个人还是青梅竹马到大的。
即使看彼此都不太顺眼。
但是,不得不说,已经习惯的彼此的存在了。
要是哪天,对方哪一个人不在了,反倒是会觉得奇怪了。
所以,很奇怪地,他一直跟着她的步伐,她到京大来当老师,他就也来,他不仅来,他还要胜过香雪兰一筹。
他直接当了一个主任。
他可是记得很清楚。
当香雪兰见到那个传说中的年轻有为的袁主任的时候的表情,那简直堪称一绝了。
都够他笑上一辈子的了。
因为这件事,她还特地去质问了朱疏济。
但是,朱疏济毕竟还是校长,一下子就找了个理由说过了香雪兰。
尤其是,香雪兰当时还不是一个成熟的还嘴王,只能被说得五体投地还差点怀疑人生。
想起那些种种过往,袁威就不自觉地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呢你,你还笑还笑!??”
看到袁威笑成这个样子,她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他笑的是她。
瞬间就气不打一处来。
都被捂着嘴还笑还笑,这不是在挑战她的权威是咋地?
女子的嘴角勾了一下,露出了一丝不太友好的笑容。
缓缓地,松开了捂着男人的嘴的手,一下子,将手移到了男人的耳朵边。
在袁威还没有来得及反应的一瞬间拉住了男人的耳朵,使劲一扯。
“啊,疼疼疼疼。”
终于可以说话了,但是说的第一句话却是这个。
袁威也是不由得地为自己小小地心疼了一下。
但是,香雪兰似是还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她的手还是拉着他的耳朵,就在他的耳朵上。
他能明显地感受到女子的手指,那种细嫩的感觉。
“好了好了,我不笑了我不笑了还不行吗?你赶快放手,放手,再不放手我这好耳朵也要给你扯成猪耳朵了。
成了猪耳朵不说,还得被你给扯掉,猪耳朵也被你给扯掉,你说说你,你过不过分?”
双手向着被香雪兰拉着的耳朵的方向伸过去。
袁威小心翼翼地动弹着,就怕香雪兰一个不开心,又扯一下。
开玩笑,这个疼痛可不是开玩笑的,那完全就不是盖的呀。
“我过分?我拉你的耳朵就过分了,那你倒是说说,你刚刚在笑什么,不是感觉不到疼痛吗?不是还笑吗?那我再帮你回味回味如何?”
香雪兰的嘴角勾着坏笑,压根就没有把袁威的求饶放在心上。
“我,我刚刚,我刚刚不是在笑你,不是不是,我不是在笑什么,我只是,我是指......”
男子说到这里就犹豫了,断断续续地。
香雪兰显然不是一个愿意等的主。
“怎么?不愿意说是吧?那我就让你感受一下刚刚那种感觉,给你回忆回忆好了。”
说完,不由分说,直接就扯起了男子的耳朵。
又是一阵杀猪般的声音传来。
袁威其实还是算克制的了。
没有叫得那么那么惨。
“我说我说。”被扯了一回耳朵了,袁威还有什么好想的,什么好犹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