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冬霖笑着挥了下被铁链锁住的手道:“我爸怕他管不住自己的腿,所以请我将他锁起来,这样他就没能力背着我们逃跑了,再说,这没两天就要过年了,他安生我们才能安生呀,而且,我身边也离不开人,我们这么锁着彼此间也能有个照应。”
“这……”好像也挺有道理的,但老三看着不像是自愿的样子呀。
不过纪六婶聪明的没有去戳破纪冬霖的谎话。
她担忧道:“老三,你在这边住的话,下河村那边那摊子事怎么办,你爸他们做得了主吗?可别到时候你没住上两天他们就找过来了!”
“老三,你在家吗?”
话音未落,门外就响起了纪得水的声音。
纪六婶嘴角抽了抽,心道:“这人还真是不经念,早知道她就不提他们了。”
“冬霖,今天家里就我们三个人,这门要不还是别开了吧?”
纪六婶是真不想见纪得水他们那群人。
每次见到他们,她都能想到他们之前那副恶心人的嘴脸。
闻言,纪冬霖笑道:“这门肯定是要开的,不然,他们非得闹得人尽皆知不可,但……婶,能不能麻烦您帮我把我们家包括厨房在内的所有门都锁上。”
“我要都关上了,你还能进去吗?”纪六婶一边走一边问。
纪冬霖道:“我妈有在姐夫那边放钥匙。”
“等着哈!”
纪六婶小跑的关门去了。
“建元!”
“纪建元,你在家吗?”
“林墨晚,你把门给我打开,你个贱女人都离了婚还纠缠着我们家建元,你是有多缺男人,要不要我去给你拉一车男人来啊?”
纪得水和赵氏在门外一唱一和。
纪冬霖听着他们的污言秽语脸色冰冷阴沉,不仅如此,他还在开门特意从墙角捡了几块碎石。
纪建元看见了,但他没阻止。
哐当一声。
铁门上的小门打开了。
坐在轮椅的纪冬霖冷不丁出现在二老面前两人都愣怔了下。
“哎哟——”忽然赵氏一声惊呼。
她手捂着被石头砸疼的脑袋道:“冬霖,你这孩子……好好的拿石头砸我做什么?”
“你嘴太脏,该砸!”
说话间纪冬霖手里的石头再次狠狠地砸中她的脑袋。
“谁给你的胆子让你在我们家大门前说我妈坏话的?你真当我们这些做儿女的都死光了不成?昨天我姐夫接我爸回来之前把话跟你们说的很清楚,即便我爸妈离婚了,我们这些做儿女的还没死,如今我身子已废让他回来尽他作为父亲的责任有问题吗?你们放心,就他这样的,白送给我妈,她都不要,还有你们看这是什么?”
纪冬霖一边往赵氏脑袋上砸东西一边举起他带着铁链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