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父和容母像是来兴师问罪的。
谢星河摸不准他们心里的想法,容父容母也没说让他坐下来,他便这么一直站着。
容父的目光时不时的在他身上瞥两眼。
容母则是端坐在那里,看着一处,不说话,就静静的坐着。
房间内的气氛僵持了好长一段时间。
不知道过去多久,大床上的容云幽翻了个身,唇边溢出刚睡醒的低吟声。
“谢星河……”
容云幽低喃着他的名字,随后缓缓的睁开了惺忪的睡眼。
容父和容母听见女儿一醒来就叫着谢星河的名字,脸色顿时就不太好看了。
谢星河站在那里,有点儿被岳父岳母大人当场处刑的感觉。
容父容母坐在沙发上,还在赖床的容云幽并没有注意到。
倒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谢星河,她看见了。
容云幽看着他的背影,再度喊了他一句,
“谢星河。”
谢星河瞥了一眼容父和容母的脸色,这才缓缓的转过身,
“幽幽。”
容云幽‘唔’了一声,见他还杵在那里,娇声嗔道,
“你怎么还站哪里?要你过来。”
女朋友对着他撒娇,谢星河本来是高兴的很。
但是现在这种情况,他真的没法像私下一样跟容云幽亲亲密密黏黏腻腻的。
谢星河迈着长腿走到床边,没跟往常一样坐下来同她亲昵。
容云幽不满的拽他的手腕,想将人给拉下来,
“你昨晚有陪我睡觉么?”
这种问题,这种时候,谢星河是庆幸自己昨晚没陪她睡床。
谢星河脸上带着柔和的笑意,仔细看的话能看出来有点儿僵硬。
他指了指边上的沙发椅,
“你发烧了,我睡的沙发椅。”
容云幽一听瞬间就皱起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