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被当作试吃员的夏家三兄妹,在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见到糕点都会有想吐的感觉,又不好意思向韩连笙告状,每次看夏长弦的眼神别提有多哀怨了。
“谢谢夫君,夫君真好!”接过夏长弦递来的白羊酥,轻轻咬了一口,露出陶醉的表情,“真好吃!”
又拿起一块,递到夏长弦的嘴边,“夫君也尝尝,今天的格外好吃呢!”
可夏长弦却咬向了韩连笙咬过的那一块,在相同的地方咬出了一个大大的牙印。“好吃,的确这次的更美味呢!”
“你~~”韩连笙的脸一下子就红了,瞪着夏长弦的眼睛,晶莹含水,韵味无常。
“好了,娘子,你先吃,我出去帮帮娘。”起身的那一刹那,又在韩连笙的脸上亲了一口,就跑了。
韩连笙的脸更红了,良久说不出话来。
将手中的糕点,放了回去,笑容一下就垮了下来,其实自己一点胃口都没有,哪怕是自己最爱的白羊酥,也提不出一丝一毫的兴致,只是看着夫君的一片诚心,不好拒绝罢了。
夏长弦又何尝看不出来了,就在韩连笙拿起那块糕点只是咬了小小的一口的时候,夏长弦就知道了,要是在平常,一口一个都是收着来的。
但又舍不得逼她,只得借口离开,心中的担忧更甚,明天就要走了,到时候,该怎么办啊!
清欢居
三楼的酒桌上,横七竖八的躺了一片,空空的酒杯,酒壶到处都是。
白凝就坐在一旁,拿起酒壶就往嘴里到,飞溅的酒打湿了领口的轻纱,露出一抹养眼的白,修长的脖颈和漂亮的锁骨,此时此景,格外诱人。
一壶酒撒了大半,白凝的眼光有些迷离,抖了抖酒壶,一滴酒都倒不出来了。
白凝似乎有些气急,手一甩,清脆的声音响起,酒壶应声而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