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管事只来得及伸出手,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那人就扛起夏母走了,速度之快,甚至没有卷起一丝丝灰尘。
“那,那不是~~韩连笙”脸上全都是懊恼的神色,“错了,错了!”
匆匆跑回酒坊,牵出一匹马来,翻身上马,蹬蹬蹬的就往镇上清欢居赶。
跪在白凝面前,“主人,不好了,少爷的母亲被抓走了,抓错了!”
白凝目光一凝,“谁让你去抓的韩连笙?”都不用想,就知道要抓的人时韩连笙。
“什么~~”白管事被问得一呆,难道自己办错事儿了?
“主人,不是你让我去抓的吗?你亲自给我写的信阿!昨天晚上天快黑的时候,差人给我送过来的,说是十分的紧急,让我最迟明天把这件事情办妥!我今天早上就去了!”白管事还是老老实实的交代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好了,我知道了!你先回去,以后这种事不是我亲口告诉你的,都不要信!”
“是!”白管家不明所以的退下。
白凝咬了咬下嘴唇,目光流转,“五皇子,好一个五皇子,把我说的话不放在在心上,都说了,夏家人动不得,不能动!没了我,我看你还算个什么东西。”
“人带了吗?”五皇子站在窗前,把玩着手里的一只酒杯,那酒杯黑漆漆的,初看平凡无奇,但上面却雕刻着奇异的纹路,给人一种凶狠的感觉。
来人将身上扛着的麻布袋子丢在地上,跪下,恭敬地说到,“带来了!捂了迷药,正睡着。一直没有醒过。”
“那就好。”食指和中指轻点酒杯,示意他将袋子打开。
麻布袋子被扯开,露出里面的人儿,已经生出几根华发的夏母显然不会是一个年轻貌美的妇人。
五皇子将手中的酒杯一丢,指着地上的夏母,”这就是韩连笙,是你眼瞎,还是你觉得我的脑子不正常,连一个刚刚有孕的妇人都认不出来?“
“属下办事不利,请主人责罚。”那人立刻跪下,冷汗直冒。
“蠢货,要你有什么用!”五皇子简直要被这群蠢货气坏了,办事情怎么就这么不顺心呢!
“当然是蠢货,要不然那么重要的密信也不会跑到苏慕炀的手里去!”白凝从暗处走出,依旧穿着那身红色轻纱,随着步子的踏出,白皙的大腿就露出一截,与红色的轻纱交相辉映,似乎一时间分不清那个更美,那个更诱人。
面纱遮面,只留下一双眼睛露在外面,此刻冷若冰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