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若是不惧,以身作饵或是一个不错的想法!”既是投名状,那就得说些别人不敢说的想法,自己才能在这里呆下去。
虽然自己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入了苏慕炀的眼,将自己从严不忆的手里救下哎,带到边疆来,但是,自己既然参了军,那就不能灰头土脸的回去。
“大胆,怎么将太子殿下推出去,以身犯险呢!”军中一人大喝一声,显然很是不赞同。
“哎!”太子殿下摆摆手,“樊将军,孤到觉得他讲的不无道理,如果再让那科扎继续下去,恐怕南阳危矣!”
太子殿下和其他人一直在为了这件事情烦恼,想过了许多其他的想法,也包括了什么火烧粮草,但是这科扎太狡猾,粮草存放的位置太隐蔽,而且不止一处。
硬战兵力跟不上,并且只要我们这一方出动大规模的军队,与之奋战,他们就跑。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简直愁白了头发!
樊将军立即跪在地上,其他的将领们见状们跪了下去。
齐声高呼,“不可啊!”
“太子殿下,乃是一军主帅,又是南阳的储君,那处腹地离我们的城池相距甚远,一旦中途出现什么意外,那就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啊!”
“太子殿下,万万不可啊!”
樊将军,原来的边疆主帅,也是当年的许将军麾下的一员大将,原本的那场战役樊将军也是要参加的。
恰巧他的家里出了大事儿,家中的厨子误把有毒的的蘑菇·做了汤,家里的老太爷和老夫人因为年纪大了,没有救过来。
其他的年轻的一辈也躺在床上,虚弱无力,没有办法,樊将军被迫请了假,没有上战场。
樊将军就成了许将军原本麾下的大将里最后的一位现在还活着的,后来就被南皇派遣到边疆,守城,无事,不得离开。
对这个许家唯一的后人太子殿下自然是万分小心,生怕出一点差错。
“樊将军,还有众位,先起来吧!这件事儿还可以在商量商量!”缓兵之计还是可以实行的。
“谢殿下!”跪下的人连忙起来,没有言语。
太子来到边疆不久,还没有什么正大光明的理由把那些名单上人直接踢走,只能想办法一个一个暗中来。
“夏长弦~~是吧!”太子殿下挥挥手。
“属下在!”夏长弦一直在旁边沉默着,背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胸口也蔓延起了一股难言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夏长弦总觉得有什么大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