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属下请旨,从刚刚到的新兵中挑出五十名新兵,由属下训练。”
当然不是,好不容易要来的主动权,怎么可能轻易交出去。现在的泉州新兵里不知道有多少人已经是严不忆的人了,自己何必去找那些不痛快,全部训练,累死了自己,谁来负责,自己家里还有老婆孩子要养呢。
“五十名,你确定,五十名,这么少的人,可掀不起什么水花来。”
在现在的冷兵器时代,贴身肉搏几乎是战场的常态,人数上的优势,几乎能左右一场战争的胜利。只有五十名新兵,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请太子殿下成全,属下一定给太子殿下一个满意的答卷。”夏长弦铿锵有力的回答,倒是让太子信了不少。
“行吧!孤倒是很期待,你能给孤交出一份怎样的答卷。起来吧!”
“秦问,严不忆听令。严不忆在送兵途中渎职严重,愧对他的副将一职,着剥去盔甲,鞭五十,任秦问副手,泉州来的新兵训练任务由秦问秦副将执行,严不忆严副将辅佐。夏长弦立刻道军营挑选五十名新兵。即刻执行。”
挥了挥手,视线又落到了桌子上的往来信件上,似乎看到下面的人都觉得心烦。
“你那么有自信,五十人能敌得过这新收上来的万数新兵。”秦问对现在的夏长弦简直好奇得紧,感觉她的身上就好像有一团谜一样,怎么样都解不开。
“秦副将还是担心担心怎么训练这些新兵吧!这么长时间的赶路,现在他们一定怨气重重,您可别被赶出来才好。”
秦问:“~~”这样的人最可恶了。
“你也得好好的担心担心自己,要是你看上的那五十个人不愿意和你走,你可就尴尬了。”
哼,留下一个骄傲的背影,谁比谁高贵。讨厌。
诺大的校场里,东一堆西一堆的人摊成了一团,就那么大剌剌的躺在地上,末春的温度不低,就这样躺着也不害怕寒冷。
秦问刚到校场,看见的就是这样的一副情性。
“怎么那么像一堆**子呢!”
秦问快速几步跑上高台,抄起架子上的鼓槌,用力的敲在了铜锣上。
“咚咚咚~~咚咚咚”几声巨响,震醒了底下的人。
慌慌张张的站起来,“是哪个,是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