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赖骚扰,并不代表我们不主动出击啊!这和你训练新兵有什么关系。”这二者根本就不能等同,这是在偷换概念。侮辱小爷的智商。
夏长弦看了他一眼,没有继续这个话题,“放心,我的五十个兵不会拖你的后腿的。嗯!”拍了拍他的肩,速度更快了。
严不忆脸色惨白的躺在军账中,赤裸着上半身,背后一片伤痕累累,鞭痕交错,几乎没有一块好肉,身旁的军医正在给他上药,地上的铜盆中鲜红的血水,触目惊心,搭在盆沿上的白巾早就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了。
实施鞭刑的人得了上头的人的授意,每一鞭子都下了死力气,中途因为力气不支,还换了一个人施刑。
只不过那时的严不忆已经被打得半死不活,昏迷了过去,没有看见这一幕罢了。
“严副将,你身上的伤口比较深,最近一定不要沾水,金疮药一定要按时敷。”说罢,就将一瓶金疮药放在了一旁的矮凳上。
“过几天,属下在回来给副将复查,副将好些休息吧!”
说些什么好好休息,怎么可能睡得着,背上的伤口那么深,又刚刚撒上了金疮药正是疼的时候,不叫出来都算是好的了。
军医将严不忆身上的被子扯起了些许,盖住了严不忆的肩头,提起身边的药箱小心的退了出去。
刚出帐子,军医就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可严副将的脾气好像不是很好的样子。”
却没有走向他自己的医帐,转身去了太子殿下的主帐。
“属下见过太子殿下,请太子殿下安。”恭敬地跪下。
“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发现。”太子搁下手中的折子,又拿起了另一本。
“回禀太子殿下,严副将的脾气似乎不是很好,但是就像是身后有人去撑腰似的,感觉做事颇有底气。”
太子皱了皱眉,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还有吗?”
“严副将的后腰处有一个黑色的纹身,那纹身的模样很是奇怪,还有的就是那颜色,说是黑色,又不算是黑色,上面似乎有光芒在流动,很是不一般。”军医想了想,继续说到。
“纹身,颜色不一般?那样式呢?什么样式的,你可以把它画出来吗?”
太子放下手中的笔,终于有一点有用的信息了,提起了兴趣。
“画不出来,那样式实在是太奇怪了,属下从来没有见过,花纹又十分的复杂,属下无能为力。”
似乎是害怕太子殿下怪罪,连忙补充道,“下一次属下再去给严副将上药的时候,一定好好观察,把他记下来。”
“好,孤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太子挥挥手,有些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