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后还是问出了那个问题：“为什么要帮我挡刀？”

姜瑶故作轻松的笑：“当然因为你是我偶像啊，我相信如果换做你的任何一个粉丝，她们都会这样做的。”

苏宁九不知道别人会不会，但他觉得面前的女孩真傻：“偶像真的值得付出生命吗？而且你们看见的都是舞台上的我，是经纪公司包装之后的我，也许私下的我不一样呢？”

她摇了摇头，眼神坚定：“舞台上的你不是你吗，我喜欢那个发光的你，不管你私下是什么样，偶像跟粉丝本来就是隔着距离的啊，我为什么不能喜欢那个遥远的你呢？而且，我知道私下的你也值得被人喜欢！”

他一时怔住，找不到话来反驳，他想这姑娘真是中毒太深了，这就是粉丝吗？

姜瑶见他这样，在心里给自己比了个V，居然把偶像说到无话可说了哈哈哈。

最后，苏宁九明明是来探望病人的，却硬生生的给出了几张签名，而且还被拒绝下次再见，连个小姑娘的微信都没要到。

叶姐见他居然还有心思发呆，暴躁的想给他一脚，当然，她不敢，因为这位也算是顶头上司了。只能眼神示意小马，小马无辜开口：“叶姐，你眼睛怎么了？”

叶姐被他蠢哭，但好歹也达到了效果，苏宁九终于将眼神给过来了，开口确是一句奇奇怪怪的话：“姐，你说我那些粉丝都是很喜欢我的吗？我从来都没给过她们回应啊。”

叶姐还没说话，小马就一脸兴奋道：“那当然了，宁哥，你真是小看自己了，你微博都要长草了，但还是有那么多粉丝天天留言表白呢！这次网络风波，你的那些粉丝可都战在一线，直接怼那些营销号黑粉，战斗力杠杠的，很坚定的维护你，我都要感动哭了！”

苏宁九的微博号都是小马在经营，他自然不知道自己有多少粉丝，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尽管没有得到一点回应，也还是默默喜欢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