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押陆幼林的牢房内满是水。
她的四肢被锁链困住,动弹不得,水里布满了充满恶臭的腐烂尸体。
此时的陆幼林已经被人折磨的不成样子,全然没有半点生气。
她见到陆安安便开始挣扎。
“陆呦呦,你是不是好得意,觉得自己终于赢了我?”
陆呦呦勾了勾唇,拿在手里的手帕攥的指尖发白,她冷冷一笑,“是啊,我好得意,你过的越惨,我就越开心。”
“你怎么感这么对我!表哥,表哥不会放过你的!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根本就是个野种,是潘来凤那个贱人不知道从哪里抱来的野种!要不是表哥让我保守秘密,我早就……”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陆呦呦刚想问清楚陆幼林话中的意思,暗中却飞出一个小石子与陆呦呦的脸颊擦身而过狠狠的击打在陆幼林的哑穴上,她张着嘴,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来。
陆呦呦皱眉,黑暗中一人走了过来,他对着陆呦呦笑道:“殿下,这死牢是在下的地盘,您还是移步的好。”
陆呦呦看向来人,居然是一身黑衣的沐九云。
“你让她说话!我要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她是什么意思不重要,重要的是……”沐九云走到陆呦呦身边站定,“因为阻碍殿下的一切,都会给被扫清……”
陆呦呦怔愣了下,再抬眼,沐九云就只给她留下了一个背影。
她看着在水牢里的陆幼林,危险的眯了眯眼。
有人在帮她,在推着她前进,显而易见,那人的目的是将她推向更高的位置……
最后看了眼被折磨的不成人样的陆幼林,陆呦呦转身离去。
这事陆幼林该有的下场,不是么?
这个恶毒的女人,活该被困在水牢内,与腐尸为伴,不见天日。
大牢门口,陆呦呦看着一旁的郑焕,突然问道:“那个人,还活着么?”
郑焕愣了下,随即勾唇道:“当然。”
陆呦呦眨了眨眼,微微低头,“我知道了……”
她轻笑着走了两步,然后突然停步,对郑焕道:“那个赵玉书,放了吧,看在赵家夫妇的面上……”
郑焕微微躬了躬身,“好。”
一年后,皇宫御花园内,陆呦呦笑眯眯的看着潘玉崎捧着一碗橙黄的液体一饮而尽。
随后落子于棋盘之上。
潘玉崎看着她下的这一子,楞了瞬。
“表哥怎么了?”
潘玉崎微微摇了摇头,“这局我输了……”
“我这烂烂棋篓子能赢,是表哥承让了呢。”她笑着把棋子一颗颗收回,“我最近又学了一种糖水做法,明日做给表哥喝啊。”
潘玉崎拿着碗的手顿了下,随即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般将碗放下,唇角微微勾起,“那麻烦呦呦了……”
陆呦呦盖好棋具,笑道:“谁让你是呦呦最喜欢的表哥呢,应该的。”
她站起身,“对了,幼林应该很想表哥,表哥不去见见么?”
潘玉崎面色一僵,没有说话。
而陆呦呦却是继续道:“母皇最近传表哥传的勤快,表哥你是不是快要进宫常住了呢?”
“没有……”
“什么?”
“我与萧若颜并无……”
“恩,这好像对我来说不重要呢?”陆呦呦笑着打断他的话,“表哥只要按时喝我准备的糖水就好了,毕竟,这可是我的一片心呢,表哥要好好感受才是……”
见陆呦呦要走,潘玉崎抬手抓住她的手,却在她那充满嫌弃的目光下顿住,改为拉住她的袍角。
“有些时候,假的就是假的。”
“表哥何意?”
陆呦呦笑意不变,潘玉崎却是死死的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