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思椰的手看上去真的好像萝卜。
看着还挺滑稽。
但她还能忍住没笑出来,旁边却有人笑出了猪叫。
“噗哧。”
寻疏无意间看了过来,本来他受过训练,一般情况下都不会笑的。
因为他爹说他笑起来人家会发现他不够聪明。
可此时他实在是忍不住了。
-
思椰:???
ヾ(?`Д′?)卧槽你踏马笑啥?
我都这样了你竟然还笑?
有没有点同门爱了。
思椰看过去之后,倒是没敢瞪。
毕竟自己是个小辈,而且寻疏身上的气势太摄人了。
寻疏赶紧收敛表情,嘴巴闭得紧紧的。
假装刚刚不是他在笑,又恢复面无表情的样子。
可肩膀还是一耸一耸的。
等思椰将视线转回去之后,寻疏斜眼瞅了瞅。
寻疏:→_→
‘噗哧’
再次忍不住笑了起来。
思椰这四根手指紧紧的挤在一起,让她的手不得不张开。
但看上去好像四个整整齐齐又白白嫩嫩的萝卜。
思椰:“……”
→_→算了,你开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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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尝试利用灵力恢复,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
灵力一靠近就是一阵刺痛。
里面的力量霸道又无礼。
思椰:“……”
我踏马这是招谁惹谁了。
她抬头一脸幽怨的看着玉兰思,出来就出来嘛。
手上竟然还藏武器。
说完看向玉兰思的手。
玉兰思赶紧将手摊开,表示自己手上真的啥也没有。
思椰:“……”
→_→我不信。
除非你亲口告诉我说啥也没有。
但此时的玉兰思不能说话,一说话就有口气、呸,就会电人。
估计就不是手变成萝卜了。
而是整个头被电成爆炸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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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叔,你就不想说点啥吗?”思椰摊开自己的萝卜手,看着她道。
玉兰思:“……”
她假装淡定的坐在旁边给自己准备好的座椅上,故意没有面对思椰,小声道:
“我运功出了岔子,现在浑身都是雷灵力。”
思椰:“……”
→_→现在的人说话都流行不面对别人了吗?
“那师叔你为什么不看着我?”
我怀疑你在哄我。
之前玉师叔和她多亲密啊,在车上都是小手拉小手。
玉兰思:“……”
她无奈的看了一眼思椰,然后继续转过头道:
“我现在说话都带有雷电,你确定要我面对你说话?”
思椰眨了眨眼睛:真的吗,我不信。
“那咋不神识传音?”
玉兰思:“……”
(°ー°〃)卧槽,是诶。
我踏马竟然忘了这茬。
“把手伸出来吧。”她神识传音道。
哪知道思椰这货竟然一脸怕怕的将手给藏在后面。
“为、为什么?”
五根手指,拢共只有一根没有肿成萝卜。
难不成师叔还是个强迫症。
“你喜欢你手的这个造型?”玉兰思惊讶的看着她。
思椰这才知道自己误会了,脸微微有些红:
“这、还是不喜欢的。”
刚说完,寻疏那边又是‘噗哧’一声。
然后赶紧低下头,肩膀一耸一耸的。
‘咔嚓’一下捏着的一边盘子就被他掰下来了。
思椰:-_-||
迄今为止,寻师叔在她心目中的形象逐渐坍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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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点东西恢复了一些灵力之后。
众人也就排着队离开了。
谁也没有问谁到底收获怎么样,但众人唯一记住的人就是寻疏了。
此时大家再也没有嫌弃寻疏身上的味道了。
好几个犹犹豫豫的想要过来搭个讪,但慑于寻疏拒人于千里的表情和态度。
怕了怕了。
最终还是没有上前。
决定过段时间再去天阳门的驻地拜访好了。
打着切磋的名义打听一下法则之力如何领悟,不过分吧。
路过鹤发老人的时候,他倒是对着玉兰思微微一笑,脸上说不出的慈祥。
可玉兰思总觉得看上去怪怪的。
总感觉对方的眼神中,多了几分遗憾。
-
回去的时候,寻疏身上的味道就没有那么刺鼻了。
但寻疏一直盯着思椰的手。
思椰垂着头,没有说话。
虽然手上的雷灵力被玉兰思收了回来,但手还是有点肿。
回去还是需要用木系灵力滋养一段时日才行。
“那药膏……”寻疏想了想,还是决定问问思椰那边有没有别的,有用一些的膏药。
但是话还没有说完,思椰立马抬头:
“不退不换的。”
寻疏:“……”
玉兰思:→_→
两人不约而同的看向了立马来精神的思椰。
面对两人惊讶的目光,思椰缩了缩脖子。
吞吞吐吐的说道:
“那、那膏药是没问题的,再则说了灵药都用了,不、不能退了。”
进入她口袋的灵石是不可能再还回去了。
更何况,这也是她辛辛苦苦的创作。
寻疏:唔!
沉默了一会。
他当然知道膏药没问题,是自己的问题。
问题的关键就是他不知道自家老爹给他抹了啥,让他的皮肤白嫩成这样。
甚至只能突破元婴才能恢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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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时,思椰突然好奇的凑了过去,抹了一把他手背上的一抹锅底灰。
因为汗水的冲刷,脸上的颜色有点复杂。
反而看不出来脸上的皮肤如何,很混乱。
但手上因为和袖摆的摩擦,显得要干净那么一丢丢。
所以思椰一抹,顿时露出了里面白白嫩嫩的一部分。
思椰倒吸一口气:
“哇,怎么这么白。”
她的药膏不是变黑的吗?
难不成这药膏实际上是美白的?
还没等她疑惑呢。
“啪”
寻疏一巴掌拍过去。
将思椰的手给拍开,又麻溜的用袖摆给遮挡住。
而后瞪着眼睛,一脸警惕的看着思椰。
那模样,用一句凶神恶煞来形容,不过分吧。
尤其是那双倒八字的眉毛,宛如两把小刀,扎的她浑身一抖。
思椰:“……”
(╥﹏╥)卧槽。
我的爪子。
她愣了好一会,才甩了甩自己的左手。
踏马的右手已经肿了,左手手背现在也是火辣辣的疼。
她往寻疏的方向看去,可是对方的手严严实实的挡着。
思椰:凸(艹皿艹)
淦,你那是手吗?
你那是铁锤吧,力气这么大。
她“嘶”了一下。
手背已经麻了。
此时红彤彤的,微微有变肿的趋势。
-
此时的她弱小无助的摊着两只受伤的手。
整个人还有些懵逼。
她寻思她也没做什么啊。
怎么受伤的总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