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之宁将手中的诗集放在木桌面上,垂眸沉思了一番,像是想起了一事,她轻声问楠雨:“那个清然如何了?”
自从去淮州回来后,郁之宁便许久没有瞧见此人。楠雨听着这名字,皱着眉头道:“小姐不知,自从你去了淮州,她偷偷溜出府中许多次,被人瞧见告到了汤嬷嬷那。”
“受了责问,便被贬去打扫盈风亭了。”
她去淮州时,这清然偷溜出府多次,他们一直想要她的命,京中没能得手,便在淮州偏僻之地。
这错综复杂的关系让郁之宁有些看不透,眼前宛如被遮起了一层纱,若隐若现,像是猜到了又像是没猜到。
末了,郁之宁揉了下眉心,觉得有些疲惫,心下决意不再想那些事情,还是走一步瞧一步好了。
……
第二日永乐侯府程夫人乘着马车,带了一些礼品专程上门致歉,奈何她看着郁府紧闭的大门,伸手示意身边的侍从:“再去敲!”
侍从弓腰点头,连忙三上石阶,对着紧闭的大门敲了敲:“咚咚咚……有人吗?我们是永乐侯府的,还请通传禀报一下。”
等了一会,府中还未有动静,侍从又敲了敲:“咚咚咚…有人吗?”
片刻过后,郁府内还是未有人开门,程夫人见状抚着略宽的衣袖,在旁边焦急的渡步,一旁的嬷嬷在安抚着:“夫人莫急,想必里头是没听见……”